想到这里,左廉便又想起了杨敕造的祖父来。
而对于杨敕造,左廉曾经多方刺探他的下落,后传闻他流落东域,也曾派人到东域寻觅探听,但毕竟还是没有探听到。而后,左廉想他幼年沦落,孤苦无疑,怕是已然命陨,便也只好作罢。
而那端坐于右的,便是库特法的儿子,第六界牌官九苟欧。生的和他父亲无二,只是因为在都护府为官,所以是一身中都的装束打扮。
九苟欧心有不快,但还是将左廉的话翻做他们的说话说给了他父亲。
库特法听罢左廉的言说,向他儿子咕噜了几句,像是在问话,九苟欧因而便咕噜着回了几句。库特法听罢瞪了左廉一眼,甩着袖子分开了。
九苟欧仿佛也没有推测他父汗竟然会这般活力,赶紧向左廉解释说:“王爷,我父亲的意义是……是说他看的千真万确,是那秦钊无疑,请……请您主持一番公道!”
那逃回舍尼斯坦城的兵士,现在正在都护王府哭诉。
酷鲁族是西府最大的外族部落,最是霸道与粗暴,西府的其他民族,要么以他们马首是瞻,昂首称臣;要么被他们所功伐,一番殛毙,为娼为奴。
他正如许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的时候,人报界牌官左率返来了,这才使他勉强暴露了一丝忧色。
左廉看着这对父子远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着肝火……
“王爷,你也都听到了吧!那苍穹顶的甚么苍穹尊主说白了就是个马匪!却如此粉碎都护府与我酷鲁族的友情!我本以为这是我们酷鲁族的家事,父汗来我处告于我知的时候我便没想费事王爷出面去处理我酷鲁族的事,便就派了一队人美意去请他来讲个明白,谁料他竟然如此作为!都护王爷,这下,你可得给处理处理了!”
待这一众兵士向都护王左廉哭诉过后,九苟欧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