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叫白胜是吧?竟然敢报出姓名来,你就等着吃官司吧,你晓得你打伤的是甚么人么?”一个方才爬起来的少年指着躺在地上的霸道少年说道。
白胜冷眼看向这个语气放肆的少年,不屑道:“我管你是谁,只要欺负我小弟岳飞就不可!就必须干挺你!”
满场当中就只要郭盛一人勇往无前、所向披靡,而白胜则是很有风采地退出了战圈,既然有小弟们上前,他这个当老迈的就不能脱手了,不然如何显现出他头领的职位?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些人常日里吃他的喝他的,此时就该冲上去卖力。
这一记膝撞并没有撞向少年的子孙根,因为这少年不过十二三岁,个头虽比七八岁的岳飞高了一头,却远较白胜为矮,以是白胜的膝撞顶在了少年的胸口,少年再也没法保持站立的姿势,被这一记膝撞顶得飞了出去,摔落在一丈开外的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白胜没有答复郭盛的话,因为他正蹲在倒地的岳飞身边,将岳飞扶了起来,“小兄弟,你还能挺得住不?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以是实际上是郭盛八人对战六名少年,就如同最后少年们对战岳飞等四个小火伴一样,都是一枝独秀的局面,郭盛冲到那里,那里就有少年被打倒,斗了小半个时候下来,少年们也躺了一地,鲜有能够起家再战之人,不消说,都是被郭盛一人打倒的。
九对六!这一场群架打起来,白胜一方在人数上占了上风,只不过实际上的战况倒是少年一方更胜一筹,因为这些四川男人在一对一的环境下竟然被少年们打得只要抵挡之功。
岳飞闻言惶恐道:“小弟知错了,我恩师他白叟家名叫周侗,不知大哥你如何称呼?是否也跟我恩师学过武功?对了,我的师叔名叫栾廷玉,打我们的这七小我都是我师叔教出来的弟子。”
他才不管这少年是甚么来路,只要这些少年的师父栾廷玉不在此地,那就毫无可惧之处,至于这些少年的背景,就算是县令的儿子又能如何?敢惹李清照么?
再次之前,他们六个已经把岳飞的三个小火伴打倒在地,正围着三个小孩狂踢,这时瞥见主子与路人打起来并吃了大亏,当即舍了脚下的孩子,呼喝着向白胜扑了过来。
“那里来的疯子?你敢殴打梁公子!不要命了么?”
说到此处,又回身向郭盛鞠躬道:“多谢这位大叔仗义脱手,这伙少年是我师叔的弟子,几日前,他们传闻我师父来到了汤阴收了我做门徒,就赶来要与我比武。”
岳飞先是说了声抱愧,随即面露惊奇之色,问道:“大哥你怎会不知我师父是谁?你清楚晓得本门的拳法啊!”
白胜心中一动,却把神采一端,严厉道:“既然你晓得我晓得本门拳法,那么你就应当当真答复我的问话,岂有反问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