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九叔抱怨地看了郝二虎一眼,叹了口气道:“调集弟子们是对的,但是冒死就不必了,这白胜既有上古神兵又有神马在骑,我们有的拼么?乖乖告饶吧!”
“枯血散?”李清照当然熟谙篆体字,当即念了出来,又问了一句:“这药是做甚么用的?”
“那……那如果他不饶我们呢?”郝二虎还是不认同何九叔的发起。
白胜目睹鲁智深当真卖力,就控马去了第三进内院。回到客房里,只见李清照、潘弓足都还安好,两人还在兢兢业业地给完颜兀露敷着汗巾,而完颜兀露仍然没有醒来。
在白胜和鲁智深的押送下,丐帮一行人不敢不从,被迫回到了堆栈饭厅,心中都是迷惑儿非常,见过虐待俘虏的,没见过直接请酒的,这白胜究竟想要干甚么?
何九叔忽的站了起来,怒道:“那就死呗!总好过倪麟縻賙他们两波人,他们才是冤死鬼!”说罢运起内力大声喊道:“丐帮弟子听真,都不要逃了,到我这里来调集!我们投降!”
白胜苦笑点头,指着潘弓足道:“我也不知,我只晓得她们喝的酒内里就有这类药,现在弓足醒了,而婆惜却还昏倒着,那照夜玉狮子固然也喝了,却不知为何它也醒了,真的想不通是何事理!”
听了这话,何九叔等丐帮弟子恨不得现在就把鲁智深咬死,内心把和尚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只是他话音刚落,却闻声前面鲁智深的呼喊:“喝!洒家都喝了,你还敢不喝?不喝就杀了你!”
他之以是留住那些丐帮弟子不杀,就是为了要让他们喝下这毒酒,说白了就是拿这些人当作小白鼠搞一场活人实验,以图找到解毒的体例,如果他失利了,那就让这些丐帮弟子陪着那些中毒的本身人去死好了,也没甚么可惜。
白胜不取碎银,只拈起那只药瓶来看了看,却见药瓶上写着三个篆刻小字,只模糊辩白出第一个是个“枯”字,第二个字像是“显”但上面却少了一横,第三个字的左半边像是个“梦”但右半边却又多了个部首。就将刻有笔墨的瓶身对准鲁智深道:“这三个字你熟谙么?”
这个丐帮七袋弟子武功倒是不弱,可他向来都是一个说话办事不如何走心的人,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只带着三十多个丐帮弟子就敢禁止白胜的车队。
白胜点头:“下药的死了。主令人没地儿找,姐,费事你去厨房再烧些开水吧,我还要到前面去看一眼。”
鲁智深却大摇其头道:“智深这一条命在白公子眼里是小事,在我的眼里倒是天大的事,如此大恩必当舍命相报,此后白公子但有所命,智深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白胜哈哈一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智深大师,你先替我看着这些丐帮弟子,我要请他们喝一顿酒,我倒要看看他们的乞降是真的还是假的。”
何九叔已经不想再给这个一根筋的浑人留面子,瞪了后者一眼说道:“说好听的就是媾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说刺耳的就是告饶!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感觉明天我们这些弟子全数死在这里,还会有人奉告帮中兄弟我们是被白胜杀的么?”
何九叔怪郝二虎,就是因为这个。如果他早晓得白胜如此短长,他底子就不会附和郝二虎的复仇发起,得不到神兵就得不到呗,何必在帮中群龙无首的窘境里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