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羊在旁唏嘘,本来想着多走几天,看看如何切入江北之局,没想到才刚踏上空中,就有人把枕头奉上来了。
赵惊鸥想了想,一咬牙,和他的手握在一起,笑道:“钱甚么时候赚都能够,但朋友,不是甚么时候都能交的。”
“薛氏在的时候,江北是块硬铁板,即便见缝也难插针,别说南剑门了,便是江南七氏也不好插手,毕竟都要衡量得失,可眼下不一样,薛氏刚退场,南剑门就要尾随过江,这场好处之局也就摆到了台面上,就算有顾忌,也有大把的借口应对。”
赵惊鸥笑道:“宁兄所言不差,可就像兄台先前说的,能有机遇做鸡头,谁情愿成凤尾,就赵某来看,这江北之局不闹腾个两三年怕是很难分出胜负,三位既想在江南谋一份奇迹,赵某也想为本身多赚些老婆本。”
“江北始终是江北,若没有更强大的第三方插手,终究的成果只要两个能够,要么是以剩下九庄为首的百庄联盟把南剑门赶归去,要么便是南剑门入主灵岩,至于我们这些帮场看热烈的,根基会在过后被踢出局,当然了,在此之前,不管是百庄联盟还是南剑门,都要本着多多益善的原则,能拉拢尽量拉拢。”
燕来如成心机道:“听赵兄的意义,是方向于后者?莫非青峰山终究会与南剑门合作?”
燕来点头,这点任谁都能够看到,他更晓得这里边少不了大明宫在背后推波助澜,比如政事堂必定是想以朝廷的名义收缴灵田,可天后会这么傻吗?测量的都是你们的人,终究能有多少记到户部的账上?还不如丢出去,给各家狗咬狗,以此来喂饱典狱司。
燕来内心感慨,这等挖师门墙角,拖后腿之事,由他说出来竟是理所该当之极,竟是一点愧色都没有,要么是天生的反骨,要么就是后生的贩子。
赵惊鸥特地卖了个关子:“燕兄觉得,当前之势,我辈可有机遇?”
“三位应当也晓得,灵田这类东西,一贯是各大师族的私产,在朝廷中没有备案,以是薛氏开罪后,其原有的灵田天然就成了无主之物,早在年前,江北的各大武庄就开端派人来往周边权势,游说拉拢,许下很多好处,想干甚么不消赵某说,三位应当也能够猜到,不过是碍于吃相,这才没有脱手,都在等着谁先捅破窗户纸。”
“三位或许感觉鄙人这般做,于师门而言可谓不忠不义,关于这点,赵某也不想多做解释,赵某的为人如何,打仗下去三位天然了然,但毕竟流言可畏,赵某也并不是没有顾忌,包含那四位朋友,以是不管如何,找个外来人必定比本地人更结壮。”
赵惊鸥面露赞美,公然是聪明人,一问就到点子上,本身没有看错,便道:“一来是三位的身份。”
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未羊白了他一眼,真想一巴掌扇畴昔――老子让你装。
遵循赵惊鸥所言,他这四位朋友必定也与他一样,代表的是四股权势,并且都是核心人物,如此一来,他们若真结合起来干这事,还真有能够悄悄取利,起码私底下分的那一份比明面上的更厚,何况都是无本的买卖,只需操纵得好,谁晓得?
至于敢这般开阔把打算说出来,一是表达诚意,二是他也不怕这些话从本身口中传出去,没合作前,再如何传都是没影的事,合作后,便是一条船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