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羽现在倒也沉着下来,想了一想,说道:“现在我不能一走了之,方才诸多人都看到是大哥和三弟将我带走,现在我若一走了之,岂不是戴罪流亡,不但天下难有容身之所,并且已经扳连大帅,现在我再从年熟行中走脱,那大哥私放刺杀辽王的凶手,定然也要开罪,大帅帮我查明尤老爹死因,大哥三弟待我恩同手足,我岂能为了本身性命,让大帅和大哥三弟身陷囹圄,我现在自行去陈大人那边自首,即使身故,也不能扳比大哥和三弟。”
那几个府兵称是,上前将李如松和赤哥儿双双捆绑健壮,李如松心中大急,嘴里喊道:“父帅,孩儿有话,如果秦苍羽死了,孩儿定然不能独活,还望父帅能援救于他。”
李成梁也是愣了一愣,脸上变色,俄然手捻须髯,眼睛一转,计上心来,而后似笑非笑看着李如松,说道:“你们弟兄倒是真的情深义重,你宁肯为父担罪,也要私放秦苍羽,这秦苍羽想必是不肯你被连累,宁肯一死自首。”
李如松一见大惊失容,惊道:“你是何人?夜入伯府意欲如何?”
秦苍羽就感觉脑中一片浑沌,下认识地说道:“这是如何回事?那马户生我从未了解,却定要置我于死地,不但如此,还要栽赃谗谄,为何不是别人,恰好是我秦苍羽呢?大哥,你说我有何来由要刺杀辽王呢?”
李如松听李成梁语气不对,正不知如何答对,就听李成梁又嘲笑一声,说道:“看来这秦苍羽此次定然难逃一死了,既是如此,倒是不能让他白白送命,或答应以引蛇出洞,查出到底是甚么人暗中做鬼,不过以免你和赤哥儿再次生出事端,坏我大事,来人。”
秦苍羽无法,只好换上府兵衣服,赤哥儿也换上一套府兵衣服,李如松上马,从怀中拿出出入腰牌,赤哥儿和秦苍羽身后跟从,直奔南门,守城兵丁见是李如松带了两个亲兵,手持收支腰牌,神采仓促,不敢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