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顿时吓得青鸾不敢再劝,但是文凤翎倒是满脸急色,刚想开口,这时就听蒋万里嘲笑一声,嘴里又说道:“文寅风,你也不消逼迫她们二人,我就算奉告了你解药的方剂,恐怕你渤海也难以找寻出涓滴这解毒之药。”
羊胜才耻笑一声道:“蛇王,你现在方寸早乱,试想他谭玉林已经反了你蛇王,早就驾着你的龙船逃回小蓬莱去了,而蛇王你的解药全在龙船之上,就是你本身,没有解药,也会中这灵蛇蛊,他早就用心不良,要让蛇王你和渤海同归于尽,莫非还会傻傻地等着你去找他算账不成?”
蒋万里听闻又惊又怒,不由喝道:“那谭玉林现在那边?我抓住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些人中,只要文凤翎和姜云飞见地过那灵蛇蛊的短长,但是两人现在本都重伤,又听闻满城尽染此蛊毒,两人不由得相互望了一眼,脑海中回想起谢芳蓉临死之时蛊发的惨状,心中都是一阵神伤,相顾无言。
但是合法三人都茫然不知所措之时,那蒋万里又要过来取文寅风的性命,青鸾和文凤翎一见得空多想,两人又仓猝跪在文寅风身前,向蒋万里出言哀告。
文寅风听完眼眉立了两立,嘴里说道:“蒋万里,你说甚么?即使我渤海不像大明那般地大物博,但是这沂蒙二山上也多是罕见药材,如果你还心恨渤海,不肯告之,也就罢了,孤乃一国之君,自守国门,现在国破,抢先绝于社稷,但你听得细心,孤乃是为渤海社稷而亡,而你倒是我渤海灭国的祸首祸首,孤死以后,纵是变身罗刹,也与你不共戴天。”
青鸾公主和文凤翎两人一愣,刚张口喊道:“父王,不成!”就见文寅风须眉皆炸,嘴里喊道:“此乃王旨,你等莫非要抗旨不成?再要啰嗦,孤马上就死在你二人面前!”
文寅风言罢,就想举刀自刎,蒋万里眼明手快,上前一把拉住文寅风的手,手腕用力,文寅风顿时短刀脱手。
羊胜才微微一笑,说道:“蛇王,你如何夺目一世,胡涂却在一时呢?你把你这挂名的门徒谭玉林囚禁在你的龙船之上,不就是因为晓得他实际上是那东皇徐天波派在你身边的细作吗?只不过你藐视了那谭玉林了,他早已打通你的部下,等你分开龙船,来这凤冢之时,他就伙同世人,夺了你的龙船,而后撒下引蛊药,引得蛊发,你们进入这里已经多时,现在内里已经天光大亮,又是大雨滂湃之时,你那引蛊药遇水则生,早已经将凤梧城满城灵蛇蛊激发,而当时正逢鸾栖军攻入凤梧西门之时,现在不管凤梧还是鸾栖,也不管兵士还是百姓,染蛊者恐怕已颠末半,因此两边早已罢兵,全都堆积在青凤观前,现在恐怕正在祈求你母亲念风道人显灵,来救这渤海百姓吧?”
那文寅风见蒋万里神采大变,他虽并不晓得这灵蛇蛊到底是何物?但是听名知意,何况听蒋万里说这是他最后的杀招,那不消问,定然是极其短长的毒物,现在又听那吵嘴羊王说现在凤梧城尽染灵蛇蛊,不由得面朝蒋万里急问道:“那灵蛇蛊究竟是多么毒药,莫非说真能将我渤海人丁尽皆毒毙吗?”
文寅风手握短刀,嘴里说道:“蒋万里,方才孤也听的逼真,孤并非是问你索要解药,而是望你告之那解药的配方,以后让鸾儿和凤翎马上赶往凤梧城,寻太医配制解药,如能如此,我马上就将这条命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