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疑看出文昌明的心机,又说道:“我晓得文世兄的心机,我现在如何不晓得时候根本来不及,更不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所存的但愿,是就算我们都死了,只要这炼盐之法尚存,渤海就不会国灭,想当初千年前那先齐姜氏祖上不敷百人之口,就能传下渤海至今,我这么做,是给渤海的将来留下一丝但愿,如许我也不算违背振海将军的誓命了。”
柳不疑向身边站着的黄崇问道:“现在我军中另有多少人未染灵蛇蛊?”
柳不疑也是挥了挥手,那意义是让黄崇快走,嘴里说道:“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而这些鸾栖临沂的兄弟们,也都是跟着我来到凤梧,这才是以命在朝夕之间,我和文世兄普通,到死也要和这些兄弟们一起。”
柳不疑苦笑两声,说道:“我之以是起兵,实在是迫不得已,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这誓命之言,为了能将先圣的绝学在渤海一代代传下去,我不得已而为之的。”
“尚未回宫,真但愿王爷能将神凤寻回渤海,不然,渤海恐怕就……”
柳不疑眼望黄崇的背影出了西门,而后消逝在大雨当中后,这才说道:“文世兄,现在我也没甚么相瞒的了,这青哥乃是鸾栖柳家盐号仅存的先人,柳家盐号自从灭门,柳氏炼盐之法就此断绝,说实话就是没有那蛇王毒封大海,恐怕鸾栖也再难炼出大量海盐了,如果渤海能不能度过此劫,能不能规复昔日渤海,统统但愿都只在青哥一人的身上啊。”
“大帅,我黄崇跟从大帅十几年,既然大帅不走,那我黄崇岂能单独逃生,我身为大帅部下,就是死,我也要死在大帅身前,焉能躲在大帅以后。”
“黄崇,你本身如何不走,莫非你想抗令不尊吗?”
“大帅,我没忘,但是如果我这一走,将来我儿子长大后问我当年大帅身故凤梧城,为甚么我返来了,到当时,我有甚么脸面和他解释呢?是以我宁肯再不见他,也不想让他将来长大以后,以为他爹是个贪恐怕死,弃住逃命之人。”
“黄崇,这时候不是表忠心的时候了,莫非你健忘鸾栖城另有你老婆和你三岁不到的孩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