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黄崇一只独眼望了望柳不疑,脸上现出难堪之色,柳不疑见黄崇竟然一动不动,脸上更是丢脸,嘴里说道:“如何?黄崇,莫非连本将军的将令你也敢方命不成?”
文寅风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的确是至心改过,好吧,孤这就带着你和柳不疑,一起前去宫门之上,看姜震武还要怎地?”
凤梧宫中,文寅风刚带着满朝文武到了大殿之上,就有一个侍卫慌镇静张跑了出去,见文寅风惶恐说道:“王爷,大事不好,镇国副将军姜震武带领人马入城,竟然抓了镇国将军文昌明,现在已经包抄了凤梧宫,请王爷早做决计。”
文寅风站在宫门之上,也望着上面的姜震武,不慌不忙回道:“孤乃是堂堂渤海之王,这窃国之贼之称,反而不恰是你姜震武吗?”说完就见文寅风俄然大声喊道:“众鸾栖临沂军兵服从,现在振海将军柳不疑已经认罪归顺,渤海战事已休,尔等莫非还要跟着这祸首祸首姜震武再兴波澜,让渤海手足再自相残杀不成?”
文寅风听了以后,未置可否,脸上倒是极其平静,倒看不出究竟是何意义,柳不疑和众文武都不晓得现在文寅风的心机,但是柳不疑一心想赎罪,因此再次请旨出战。
众侍卫边打边退,死伤无数,最后只能退回到大殿以外,这时姜震武一马抢先,带着众军直奔大殿而来,众文武一看,现在也顾不得甚么王爷公主了,乌鸦普通,四散逃命,就把文寅风和公主青鸾扔在大殿之上。
黄崇这一番话说完,就见上面鸾栖临沂军兵,齐声高喊:“诛杀窃国奸贼,还我渤海安宁,诛杀窃国奸贼,还我渤海安宁,弑杀文寅风!”
等文寅风等人上了南门,就见内里姜震武早已列举步队,姜震武一马抢先,立在宫门以外,即使诺大年纪,还是威风不减。现在姜震武见文寅风亲身来到宫门之上,不由得也是一愣,马上命筹办攻门的兵士撤下,带顿时前,大声喊道:“上面但是那窃国之贼文寅风吗?”
宫外军兵听文寅风这一喊,全都温馨下来,而这时柳不疑上前一步,也大声喊道:“众兄弟听着,柳不疑在此,现在已经认罪归降,尔等莫要冒昧,黄崇安在?”
这时文寅风上前两步,大声喊道:“众渤海子民听着,孤乃先王以后,先王后念风之子,众所周知,担当渤海王位大统,名正言顺,何来窃国之说,而孤即位至今已经二十多年,本就一国之王,面南称孤,所求者不过是渤海风调雨顺,天下国泰民安,又何必投奔那海贼徐匪,献出本身的百姓百姓,这般做对孤有何好处?尔等自思皆明,渤海遭此大难,皆因姜震武企图盗取孤的王位而至,天幸震天将军以本身性命救下全城百姓,莫非现在尔等还要再受其勾引,再行殛毙不成?现在振海将军柳不疑已经明悟归顺,莫非尔等还不明白到底谁才是这窃国奸贼吗?”
正这时,就见青鸾公主领着姜云天也来到大殿之上,姜云天见了文寅风从速跪倒叩首,文寅风见姜云天来了,这才说道:“姜云天,现在你父姜震武还是枯恶不悛,竟然带人进入凤梧,抓了镇国将军文昌明,包抄王宫,当真是冥顽不灵。”
满朝文武并不晓得姜震武早有反意,本觉得战事已结,现在听姜震武已经包抄王宫,顿时都是惊奇不定,都是群情纷繁,振海将军柳不疑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大声喊道:“王爷,这统统都是罪臣而至,望王爷恩准罪臣出战,罪臣包管定会活捉姜震武,命鸾栖所剩之军尽皆投诚,以赎臣罪之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