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苍羽盘算主张,便一刻也不能等候,出了店门,向宁远伯府急奔而去。脚下越跑越急,越急脚下越快,急仓促奔到伯府后门,守门的竟然还是昨日遇见的姓刘的府兵,见秦苍羽远远奔来,正要上前相迎,却只听秦苍羽大声喊道:“开门,我要见少帅,开门!”
秦苍羽看了半晌,固然猎奇,不过这大鼠收回的腥臊味远超一半老鼠,极其难闻,当下用手拎起夹子,喊道:“尤老爹,抓到老鼠了,还是个大个的,弄不好就是鼠王也说不定。”边喊边往前面店里走去。
想到此处,秦苍羽不由惊怒攻心,他本来就恨辽王意欲造反,置万千百姓百姓生命于不顾。而现在现当代上最靠近之人,也命丧鬼域,手里抓着辽王府的半块官银,那殛毙尤老爹之人,就算不是辽王本身,定然也和辽王有着莫大干系。想到这里,秦苍羽腾地起家,仔细心细又翻了翻尤铁匠的尸身,而后又在屋子里高低摆布找寻半天,想要看看是否另有别的半块,但是却并未发明那截掉的另一半官银。
尤铁匠的身材也跟着秦苍羽的手臂前后摆动,却那里能醒的过来。正这个时候,俄然从尤铁匠的手里滑落一物,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秦苍羽这才有些缓过神来,哭着悄悄放下尤铁匠尸身,而后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掉在地上的倒是一块银子,四周圆整,一边却成锯齿状断口,从形状上看,这是半块官银,秦苍羽止住悲声,心中奇特,常日里铁匠铺买卖用的多是铜钱和碎银,并且朝廷有令,官方严禁利用官银,不然掉头之罪。怎地尤老爹手里会有半块官银?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秦苍羽口中干涩,方才醒了过来。坐起家来,只见一条毯子从身上滑落,这才发明,铁剑在床边靠墙立着,而本身身上盖了一条薄毯,中间桌子上放了一碗汤饼,现在早已经凉透。
秦苍羽现在感觉头另有些疼痛,不由用手揉了揉头,尽力回想了一下,心说道:“当是尤老爹做好汤饼,给我端来,见我已经睡着,不忍打搅,就将汤饼放在桌上。此时固然隆冬时节,但是晚间还是有些冷气,因此尤老爹将铁剑从我怀中拿去,给我盖上毯子。”想到这里,秦苍羽不由心中打动:“想我秦苍羽自小无父无母,四周流浪,幸得蒙尤老爹收留,管衣管饭,视我为几出,又见我好武,打造刀剑与我。果然是带我恩重如山,我今后如果真能有了出息,必然要好好贡献尤老爹。”秦苍羽和尤铁匠固然不是亲生父子,但在秦苍羽心中,此时早已经将尤老爹视为父亲。
秦苍羽将炉灶火门翻开,然后轻扳鼠夹上的构造,松开卡扣,将那老鼠扔进炉灶当中,炉内腾起一阵炊火,收回刺鼻的毛发热焦的气味。秦苍羽从速关了炉门,放下鼠夹子,就往尤铁匠的屋子而来。到了门口,见房门紧闭,秦苍羽拍了打门,喊道:“尤老爹,尤老爹,在吗?”屋内并无人搭言。
秦苍羽现在仿佛疯了普通,从背后拔出长剑,吼道:“让进我也要进,不让进我也要进,你如再行禁止,我就不客气了。”
秦苍羽心中暗想:“辽三?这是官银,底部刻的天然是官府的名字标示,但是向来没传闻过,有哪个衙门叫辽三呢?”俄然心中一动,俄然想到,这三横莫非不是个“三”字?这半块官银是从中间截断,凡是官银必定有官府的字号,如果本身猜的不错,两块断印合在一起,那么这上面的字号该当是辽王府三字,而这银子从中截断,断口刚幸亏王字的那一竖上面,因此看到的就是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