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羽绝望之余内心想道:“尤老爹死的蹊跷,而铁匠铺里如何会呈现辽王府的官银?也罢,为今之计,我只能先去报官,如果辽王你就是幕后凶手,哪怕你是天皇老子,我也定要为尤老爹讨回公道。”想到这里,装了半截官银,迈步就往外跑。
秦苍羽从床高低来,只感觉口渴难耐,来到桌边,固然那晚汤饼已经凉了,但此时恰是夏季,气候酷热,汤饼虽凉,倒也恰好用来解渴。秦苍羽抱起碗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汤,只感觉入口冰冷酸爽,甚是解渴。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秦苍羽口中干涩,方才醒了过来。坐起家来,只见一条毯子从身上滑落,这才发明,铁剑在床边靠墙立着,而本身身上盖了一条薄毯,中间桌子上放了一碗汤饼,现在早已经凉透。
刘府兵虽见秦苍羽非常古怪,与常日里完整两小我似得,但因为职责地点,不得已还是上前拦住,说道:“二公子,如何一日不见产生了何事?如此火急?只是现在伯府还未解封,大帅有令,不准任何人收支伯府,二公子别让小的难做。”
谁知秦苍羽人来得缓慢,刘府兵还没来得及关上府门,就被秦苍羽用长剑插进门缝,用力一推,顿时府门敞开,秦苍羽一闪身钻了出去,刘府兵吓得扭头就跑,边跑边大声大喊:“来人啊,有人闯府,快来人啊。”
喊了几声,尤铁匠并未答话,秦苍羽想:“如何没人说话?莫非尤老爹出门去了?不在店里?”说话间秦苍羽已经来到前面门面,只见店门上的粗大门板竖插,大木栓横在当中,铁匠铺并未开张停业。当下感觉奇特,尤老爹出门,怎地这门栓倒是从内里架上?
刘府兵见他发言如此不客气,脾气也上来了,心说:“从你跑过来到现在,那里见你客气过?”不过见秦苍羽真的是疯了普通,并且他是少帅的兄弟,本身也不敢至心获咎,仓猝间只好往府里跑去,筹算将府门紧闭,把秦苍羽关在门外,任他发疯去吧。
尤铁匠的身材也跟着秦苍羽的手臂前后摆动,却那里能醒的过来。正这个时候,俄然从尤铁匠的手里滑落一物,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秦苍羽这才有些缓过神来,哭着悄悄放下尤铁匠尸身,而后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掉在地上的倒是一块银子,四周圆整,一边却成锯齿状断口,从形状上看,这是半块官银,秦苍羽止住悲声,心中奇特,常日里铁匠铺买卖用的多是铜钱和碎银,并且朝廷有令,官方严禁利用官银,不然掉头之罪。怎地尤老爹手里会有半块官银?
一转念间又想到:“不如我不去知府衙门,而是直接赶往宁远伯府,那辽王既然要反,定然会对于宁远伯李成梁,俞老前辈晓得辽王想反,那么李大帅天然也是晓得,那这辽王天然是李大帅的大敌,我不如携这半块官银,去找大哥三弟,而后一同拜见李大帅,让大帅拿个主张,如能查明本相,也好为尤老爹伸冤报仇。如果真的和辽王有关,大帅定然会为我做主。”
刚出了尤铁匠房门,秦苍羽停下脚步,就感觉心口憋闷,头疼欲裂,他用拳头狠狠捶打了几下额头,而后又深深吸了几口气,尽力平复表情,脑筋方才有些沉着下来,不由得想到,宁远知府陈宰熙虽名为知府,实则只是个安排,统统大权均在宁远伯李成梁手中。辽王虽有反心但现在并未举兵,眼下还是贵为藩王,一个小小的宁远知府岂能裁断藩王?可现在我该如何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