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羽见这些老鼠以蛇为食,不但涓滴不惧蛇毒,乃至老鼠本身都带有剧毒,那两端山羊固然肚腑受伤,但只被三只巨鼠啃咬一口,就毒发而死,脑中刹时转动,想到尤老爹的死状和那两端山羊是何其相像,并且尤老爹左腿也有鼠类啃咬的新伤。而这些大鼠啃食毒蛇,吸食毒液,而尤老爹也是死于蛇毒,莫非尤老爹就是被这类老鼠咬伤,终究毒发而亡的吗?如果真的如此,那面前的这怪人就是杀死尤老爹的真凶。
秦苍羽一瞬之间,豁然开畅,越想越感觉抓到本相普通,尤老爹为何满身并无外伤,腿部却有鼠类咬痕?为何铁匠铺并无蛇蝎,尤老爹却能身中蛇毒?为何不是毒气攻心马上身故而是毒发满身以后才亡?为何身后尸身有过肌肉收缩痉挛的迹象?这些谜团仿佛都有和公道的解释,再加上在铁匠铺抓到了如许的大鼠,就更证了然尤老爹是死于这些大鼠的口下。
想到这些,秦苍羽忍不住银牙咬碎,惊惧之心渐消,恨怒之情逐起。手中握紧识君剑,向前舞动火把,迈步向前,大声喊道:“你这怪人,我有话问你。”
李如松和赤哥儿见秦苍羽不退反而上前一步,都不由吃了一惊,但也同时挥动火把,遣散鼠群,站在秦苍羽摆布。而那怪人正在心神沉醉,俄然被秦苍羽这声高喊扰了表情,不由得一愣,而后眼露凶光,恶狠狠盯着秦苍羽,说道:“如何?莫非这包子看的你心生恋慕,也急着要成为本座儿孙的口中之食吗?”
李如松三人一看,这些均是那俗称野鸡脖子的剧毒之蛇。这些毒蛇不知怎地被塞进阿谁大皮郛中,现在皮郛开裂,群蛇一拥而出,正筹算四散奔逃,那三只巨鼠领着鼠群竟然涓滴不惧,跳入蛇堆,争相啃食毒蛇。
那些毒蛇见了这些怪鼠,竟然一一将身子蜷成一团,用身材挡住本身的蛇头,涓滴没有反击的模样,任由鼠群啃咬。不一会的工夫,两大皮郛的毒蛇均被吃的只剩森森白骨,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本来这所谓的“包子”,竟然是活羊做皮,毒蛇做馅,豢养鼠群的食量。
而这时中间的鼠群一下子一拥而上,直奔山羊肚子的伤口,抓挠嘴咬,不一会就将两只羊的肚皮刨开,只见羊肚里的心肝肠肚裹着一个大大的皮郛,伴着玄色的血水淌出肚外,洒落一地,那些小一些的大鼠纷繁在扑在羊身上啃食羊肉,另有一些迫不及待的啃食内脏,而那三只巨鼠和那些体格较大的老鼠,涓滴不睬睬那羊肉和散落的肠肚内脏,一齐扑向那两个大皮郛,群鼠几下就将两个皮郛咬出两个大口儿来,刹时从皮郛里翻滚出无数条相互缠绕,搅成球状的蛇来。
秦苍羽一听此言,心下大怒道:“你这恶贼,方才说本身并未进过宁远城,却为何晓得尤记铁匠铺就在白府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