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飞的划子现在已经划到分流之处,姜云飞见崔南山只顾加快前行,并没发觉到水流的非常,心中大喜,眼看崔南山的划子就到了近前,姜云飞俄然一横船身,斜着船就往崔南山的船上撞来。
姜云飞信誓旦旦,神情果断,那谢芳蓉千万没想到竟会碰到如此男人,不但对本身的出身毫不介怀,并且还海誓山盟,将来会明媒正娶本身,心中大为打动,忍不住热泪盈眶而出,心中叹道:“姐姐,你听到了吗?芳蓉竟也有一个男人值得拜托毕生了,从今今后,我就和姐姐一样,洗心革面,对姜云飞从一而终,再无半点贰心。”
崔南山在前面紧追不舍,也看到不远处乃是那暗洞洞口,又见到姜云飞的划子俄然慢了下来,心中不由大喜,心道:“小子,没力量了吧,这下看你们还如何逃。”想到这里,更是用力动摇船桨,朝着姜云飞直冲而来。
姜云飞一看到手,这才从速动摇木浆,调转船头,绕过那旋涡,划子驶出了洞口,现在他早已是筋疲力尽,而谢芳蓉现在竟然神采惨白,抱着船舷,不住干呕,固然她并没有晕舟之症,但是方才姜云飞和崔南山这趟追逐摇摆,也将她弄得是头晕目炫,好不难受。
谢芳蓉幽幽叹道:“事到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是那背主弃夫,淫邪暴虐的坏女人,我自是情愿今后以后都奉侍你摆布。”
谢芳蓉尚未说话,昂首一看,顿时吓得心神俱碎,一看来人竟然是那崔南山,就见他现在满身衣衫不整,浑身高低湿成一片,那长剑也不晓得去了那里,现在面色惨白,头上破了一块,尚在留着鲜血,赤手空拳,直奔姜云飞而来。
姜云飞这才明白谢芳蓉的心机,不由哈哈一笑,说道:“你放心,那海蛇王的诡计狡计已经被我们查的一清二楚,只要郡主到了凤梧城,面见国君,而后告之振海将军柳不疑,本相明白,到时候两边兵和一处,共抗海蛇王,我渤海定然大获全胜,并且我们另有秦大哥互助,那海蛇王定然会全军淹没,咦,对了,芳蓉,郡主千岁是否也被你所擒,坏了,我们帮衬着逃命,忘了这茬了,现在那崔南山已经葬身鬼域洞,我们速速归去,救下郡主和我mm姜侍凤,一道赶往上京,此次有你互助,定能解了渤海之危。”
姜云飞觉得谢芳蓉不信赖本身,从速辩白道:“莫非你不信赖我对你之心吗?如若不信,我姜云飞立即对天盟誓,此生只娶你一人,毫不纳妾。”
姜云飞从小就精通造船驾船之法,固然洞中水路暗淡,河道更是曲折水急,但是他动摇双桨,划子极速进步,并无停滞,但这崔南山是闹海蛇王的得力干将,那蛇王名曰闹海,整日里天然是在海上行动,因此这崔南山也是精通水性船道,非常顾忌谢芳蓉叫出的寒蚺,等了半晌,见寒蚺并无现身,这才驾着小舟,又在前面紧追不舍。
姜云飞一听顿时精力大震,谢芳蓉的言外之意竟然是筹算跟着本身逃命去了,看来这一夜是没有白白折腾,竟然让谢芳蓉窜改了情意,姜云飞顿时大喜道:“这么说芳蓉你情愿给我姜云飞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