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飞见谢芳蓉竟然落下泪来,如同雨打梨花普通,心中是又怜又爱,一只手握住谢芳蓉的手,另一只手悄悄抹去她脸颊的泪水,就听谢芳蓉悄悄叹道:“蒙君不弃,芳蓉出身卑贱,不敢苛求甚么明媒正娶,更是想都没想过做甚么诰命夫人,如果真能像你所言,芳蓉能为你一妾,此生已无憾了,只是……”说着,摇了点头,脸上现出一丝苦笑。
姜云飞顿时心花怒放,说道:“实不相瞒,那崔北山我之前见过,面庞丑恶不堪,又是个鄙陋老头,那海蛇王不安美意,将芳蓉你许配给崔北山,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之上,想来你也受了很多痛苦,我能体味你的表情,又岂会嫌弃与你,你放心,我姜云飞一言九鼎,等渤海安定以后,我定会八抬大轿娶你过门,到时候你就是我渤海震天武将军的诰命夫人,我毫不会再让你受一丁点的委曲,如果口不对心,让我姜云飞死无葬身之地。”
姜云飞也没想到这崔南山如此命大,本觉得他已经葬身水底,没成想竟被他逃了出来,固然也看到崔南山仿佛也受伤不轻,但是本身和谢芳蓉现在恐怕也难是他的敌手,姜云飞从速拉起谢芳蓉,两人回身就跑。
姜云飞觉得谢芳蓉不信赖本身,从速辩白道:“莫非你不信赖我对你之心吗?如若不信,我姜云飞立即对天盟誓,此生只娶你一人,毫不纳妾。”
说着姜云飞就要站起家来,那谢芳蓉闻言神采大变,心中苦道:“云飞现在尚不晓得那姓秦的和那郡主已经被我喂了寒蚺了,也罢,看来这都是命,事到现在,我也不坦白了,到时候姜云飞是杀是刮,我悉听尊便,要怪就怪我谢芳蓉运气不济吧。”
好半天这才缓了口气,谢芳蓉说道:“云飞,是非之地,我们不成久留,你看下一步我们去那里呢?”
崔南山一看姜云飞朝着本身撞来,觉得他们自知跑不了了,因此筹算和本身同归于尽,嘲笑一声,心说:“筹算和我相撞吗?真是异想天开,我只要将船头向右一转,等闲就能避开,让你本身冲到尖石之上,到时候就算你不整条船撞碎,恐怕也能撞出个个大洞,难以再跑了?”想到这里,崔南山
姜云飞一听顿时精力大震,谢芳蓉的言外之意竟然是筹算跟着本身逃命去了,看来这一夜是没有白白折腾,竟然让谢芳蓉窜改了情意,姜云飞顿时大喜道:“这么说芳蓉你情愿给我姜云飞一起走了?”
姜云飞的划子现在已经划到分流之处,姜云飞见崔南山只顾加快前行,并没发觉到水流的非常,心中大喜,眼看崔南山的划子就到了近前,姜云飞俄然一横船身,斜着船就往崔南山的船上撞来。
姜云飞一看到手,这才从速动摇木浆,调转船头,绕过那旋涡,划子驶出了洞口,现在他早已是筋疲力尽,而谢芳蓉现在竟然神采惨白,抱着船舷,不住干呕,固然她并没有晕舟之症,但是方才姜云飞和崔南山这趟追逐摇摆,也将她弄得是头晕目炫,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