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崔南山头破血流,浑身擦伤无数,但是他武功本就比姜云飞和谢芳蓉高的多,并且姜云飞驾船多时,早已经筋疲力尽,而谢芳蓉也是头昏目炫,两人回身就跑,崔南山几步就到了近前,就见崔南山单掌一立,直奔姜云飞的头就劈了下来。
谭玉林眼中闪光,嘴里说道:“只要谢蛇使能把那血凤石交给我,那本日之事,就当我从没来过,你和这姜云飞便可自行拜别,做个悠长的伉俪,不知伸谢蛇使意下如何?”
谢芳蓉嘲笑一声,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晓得那血凤石到底在那里?不过就算我晓得,我也不会奉告你,趁人之危的小人,如果血凤石真在我这里,就算给了你,你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谢芳蓉见面前之人并不熟谙,但是听他直呼本身,语气倒是不善,本能地再次防备起来,但却见姜云飞笑着来到谭玉林身边,顿时喊道:“云飞,谨慎,别畴昔。”
崔南山茫然的转过甚去,就见身后站着一个三十来岁,一身青衣,面色惨白的男人,手中握着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剑,长剑早已经从他后背插入,那男人眼中尽是阴狠的神情,崔南山只是说了一句:“竟然是你?”便头一低,再也没法言语了。
谭玉林见两人咬死不说,心中大怒,一晃手中冷烟剑,嘴里说道:“既然你们不识汲引,那就怪不得我了,最后给你们个机遇,说还是不说,再不说,就休怪我谭某无情了。”说着举起冷烟剑,对准了谢芳蓉的胸口。
谭玉林嘲笑一声,说道:”这有甚么希奇的?谢蛇使不也是海蛇王部下三蛇使之一吗?崔南山不是一样对你要下死手吗?实在我杀崔南山的启事很简朴,因为我不能让他杀了你,我就是为了找你谢蛇使而来的。”
那人嘲笑一声,在崔南山尸身之大将冷烟剑抽出,而后一脚将崔南山的死尸蹬倒在地,两眼冷冷望着地上的姜云飞和谢芳蓉,一声不发。
谢芳蓉见此人一脚踢倒姜云飞,顿时脸上变色,不顾统统,就想起家,嘴里喊道:“云飞,你如何样了?”
谢芳蓉一看姜云飞刹时就被崔南山打翻在地,当下也不顾统统,扑到姜云飞的身上,双手用力,想要搬开崔南山的脚,怎奈现在她也是浑身有力,哪能搬动分毫。
那人上前一步,蹲下身来,用剑尖指着望着谢芳蓉的胸口,微微嘲笑道:“白蛇使,早听闻你是来者不拒,甚么阿猫阿狗都能成为你的半子娇客,果然不假,你的口味还真是特别,这等丑鬼,你还当个宝普通,真是让我可发一笑,不过你不消担忧,这类渣滓,杀他我都嫌污了我的冷烟剑。”
谢芳蓉见姜云飞神采发白,趴在地上沉吟不断,看来只是一时气滞,倒并没有性命之忧,这才有些心安,又听此人言语欺侮姜云飞,不由瞋目瞪视,银牙一咬,恨道:“你到底是谁,意欲何为?”
谢芳蓉几下就被他打的口吐鲜血,姜云飞一看谢芳蓉被打,也不晓得现在从那里来的力量,爬起家来,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照着崔南山后脑就砸了下来。
哪晓得她话已经出口却已经晚了,那人抬起左脚,一脚将姜云飞提了个狗啃屎,顿时趴在地上,这一脚踢得极重,姜云飞趴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
谭玉林看了看姜云飞,又将目光回到谢芳蓉身上,说道:“谢蛇使,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可不是甚么君子君子,也没时候和你们聒噪,如果再不拿出血凤石,恐怕你们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