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林眼看再有急招,这姓秦的就抵挡不住了,现在见他提剑在手,顿时肝火大增,脚下用力,又奔着秦苍羽而来。
谢芳蓉点了文凤翎的穴位,牵动真气,顿时嘴角又流出鲜血,在中间的姜云飞面色难堪地说道:“郡主,你别曲解,芳容方才差点就被那姓谭的杀了,如何会和他一伙,她是美意,不想让你上前送命啊。”而后见谢芳蓉又吐出鲜血,从速柔声问道:“芳蓉,你有伤在身,莫要再勉强。”语气和顺,竟好似情郎普通的体贴语气。
秦苍羽这时用的乃是武当派的真武剑招,名叫磨盘剑,一看谭玉林不敢冒然打击,俄然手腕一沉,识君剑自上而下,直奔谭玉林小腹砍去,这一次他又是将峨眉派绝学云海游龙掌中的真龙打水变成剑招,这一剑如同闪电普通,刹时就到了谭玉林近前。
这时秦苍羽和谭玉林又双剑订交,斗在一起,越打谭玉林越感觉别扭,因为不晓得秦苍羽下一招会如何出剑,本身老是心有顾忌,再加上秦苍羽时快时慢,但是招数却衔接连贯,本身剑快,秦苍羽就慢,本身招数多变,秦苍羽就化繁为简,总之让他感觉本身如同被一条无形的绳索束缚停止脚,就是有无穷的本领,也没法悉数使出,心中憋闷,气味呆滞,手中的剑招也越来越生硬,被秦苍羽瞅准个空子,剑中夹脚,一脚正踢在谭玉林的手腕之上,谭玉林哎呀一声,冷烟剑好悬放手。
那谢芳蓉也是惊奇不已,不由自主隧道:“咦,这秦苍羽的工夫倒是独特,仿佛并不成任何套路,却能一气呵成,倒真看不出来他用的是甚么剑法,那谭玉林天然不晓得他下一招会如何出剑,真是让人防不堪防,如果假以光阴,定然不凡。怪不得能从寒蚺口下逃生,看来之前我真是小瞧他了。”
姜云飞扶着谢芳蓉,眼睛盯着比武的二人,一看秦苍羽几乎到手,嘴里不由哎呀一声,说道:“可惜了。”
秦苍羽现在以及被谭玉林逼的步步后退,俄然闻声姜云飞的喊声,虚晃一招一回身,左脚在地上一转,右腿斜火线向扫出,谭云林没想到秦苍羽俄然招数一变,眼看着一腿来的凌厉,而本身的冷烟剑已经刺出,再想收回已然不及,只能身子一退,这时姜云飞已经将识君剑扔给秦苍羽,秦苍羽接剑在手,顿时心中也有了底气,反手一握识君剑,刹时刺出三剑,又将谭玉林逼退了两步。
识君剑乃是短兵刃,而冷烟剑乃是三尺的长剑,固然必然间隔冷烟剑占有上风,但是这秦苍羽快慢窜改,同时身材贴近谭玉林,冷烟剑天然没有识君剑短小矫捷,使得谭玉林再想横剑抵挡仍然不及,但是谭玉林毕竟是用剑里手,晓得本身如果撤回宝剑,在横剑向上格挡仍然不及,就见他身子一转,同时将冷烟剑背在身后,身子向下一趴,秦苍羽一剑刚好砍在冷烟剑剑刃之上,秦苍羽倒是并无甚么,而谭玉林却被震得向前急走两步,这才都站住身形。
姜云飞本来见秦苍羽打跑了谭玉林,也是镇静非常,忍不住刚想手舞足蹈,但是见秦苍羽问起来,顿时脸红脖子粗,支吾了两声,一张丑脸憋得通红,神情扭捏,嘴里连说两声“这个”,最后望着秦苍羽,半天说不出话来。
固然文凤翎也看出来的确如谢芳蓉所言,本身就算上去,恐怕也难是那谭玉林的敌手,但是一来她被谢芳蓉所擒,早就视其为仇敌,二来秦苍羽眼下景象危急,余下的人就本身还算武功好一些,因此一甩手就想扯开谢芳蓉的手,哪知伸谢芳蓉固然受伤有力,但是手腕一转,啪啪两声,点了文凤翎胸前的两处穴位,文凤翎顿时就感觉浑身一麻,立在本地,不由对谢芳蓉瞋目而视,嘴里说道:“你这妖妇,莫非你和那恶贼是演戏不成?让那恶贼缠住秦大哥,而你来对我们动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