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飞和侍凤见有人拦住,无法之下停下脚步,姜云飞一看此人,从速急道:“大伯,是我啊,我是云飞啊。”说着用手一指文凤翎,急道:“大伯,阿谁乃是当今渤海王驾前的凤鸣郡主,可不能当了祭品啊。”
就见那老者看着姜云飞和姜侍凤高低打量一番,嘿嘿一笑道:“我当是谁呢?本来是姜震武那老狗的丑儿子和俊女人,哼,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不知廉耻背弃大齐,降了渤海,竟然连后代也当了大氏的主子,真是丢了老祖宗的脸了,我晓得那是郡主凤鸣,是以正要拿她开刀祭奠神凤。”
本来这地洞下是个极大的天然洞窟,内里钟乳环立,一条暗河从内里流过,而此时在暗河的河岸上,灯火透明,黑压压跪着四五十人,衣衫陈旧,另有好几小我衣不蔽体,但大家抱着一个椭圆形的陶器正在吹奏。
姜云飞和秦苍羽从速上前将供桌挪开,登上供台,这时就见一个大木门板嵌在地上,秦苍羽拉开门板,一个黑洞洞的地洞露了出来,洞里传出清楚的颂埙之声。
秦苍羽见这老者刚强不已,文凤翎吊在那边一动不动,存亡不明,早已经按耐不住,也不再管他们,本身纵身一跃,上了供桌,就筹算将文凤翎挽救下来。
这地洞湿气极重,秦苍羽就感觉一股水汽劈面而来,借着灯光见到洞壁上挂了无数的水珠,想是上面应当是有暗水,三人谨慎谨慎,循着埙声,往里前行。
姜侍凤点点头说道:“怀齐村避世已久,保存的还是先齐的民风,只是因为村里人丁极少,是以已经多年未曾祭奠神凤,是以大哥所言也并非不成能,我们从速出来,看看是不是郡主就在这里?”
三人来到院中,见这凤宫并不大,摆布各有一间偏殿,当中是主殿,其他再并无房舍,而那声音就是从主殿中传出的,三人从速进了主殿,就见主殿里挂着一块连天接地的红色幔帐,一只昂头展翅的火凤泥塑供在当中,两盏素灯挂在两边,前面是一张条形的木桌,上面摆着香炉,却并无供品,主殿里也并无一人。
那老者冷哼一声,说道:“我还没老胡涂,天然认得那是凤鸣郡主,你们本是姜氏一族,却认靺鞨外族为主,甘心当了主子,当真丢了老祖宗的脸面,而那渤海本就是该灭之国,死活与我何干?现在渤海王天怒人怨,毒染海盐,举国大怒,如此昏君亡了更好,这是上天有眼,老祖宗保佑,恰好能够借此机遇光复我大齐,我姜氏再登王位。”
秦苍羽现在偶然和他乱扯,从速说道:“这并不难,现在我用力起跳,该当能跳三四丈高,教你之事今后再说,现在先找郡首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