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崇也是满脸喜色,见礼称是,跟着柳不疑急仓促出了大寨,柳不疑不敢担搁,带了保护营一干人等,跨上战马,直奔附营而去。
柳不疑快马加鞭,直奔附营,远远就看到附营方向黑烟滚滚,浓烟四起,柳不疑顿时心急如焚,不顾统统拍马奔驰,将黄崇和保护营远远甩在前面,等柳不疑到了附营,就见附营营门的木栏上燃着熊熊大火,内里更是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营地里人们四散奔驰,哭喊之声不断于耳,柳不疑双眼通红,抽出刀来,一马抢先冲进附营,一眼就瞥见一个王军军士,一手火把,一手马刀,正在不断砍杀四散逃命的人们,瞬息间就把面前一个拄着拐杖,一瘸一点逃命的老妇砍到在地,同时奸笑着用火把扑灭了身边的营帐。
柳不疑紧追不舍,口中大喊道:“你们这些牲口,纳命来。”眼看就要追上那人,柳不疑高举马刀,就想一刀将那军士砍于马下,这时俄然不知从那边射来一只暗箭,直奔柳不疑,柳不疑早已经红了眼睛,一心就想砍死面前的凶徒,涓滴没有留意,是以被这暗箭一箭钉在左臂之上,这箭劲力极大,就见柳不疑大呼一声,身子刹时离了战马,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刚好摔在那前面逃窜的军士不远处。
柳不疑亲目睹到王军军士在附营里杀人放火,而此时青哥也是存亡难料,再也没法压抑心中的仇恨,命人在附营顾问青哥,要尽尽力保住青哥的性命,本身回身上马,打马直奔大营,黄崇带着保护营紧紧跟随。
柳不疑被人扶着,望着面前附营内里的惨状,咬碎口中牙,心中怒道:“渤海王,你丧尽天良,两军交兵,你不敢正面与我比武,却派人偷袭搏斗这些老幼妇孺,平常百姓,现在新仇宿恨算在一起,如不攻破凤梧城,我柳不疑誓不罢休。”
黄崇不置可否地说道:“大帅,固然现在的渤海王倒行逆施,毒染大海,导致我们鸾栖城几百里盐田毁于一旦,就连凤梧城的渔民,也是片木不能下水,是以我们这才起兵,誓要颠覆渤海王。但是自从起兵以来,大小战役数百起,但是真正大范围对抗之时,王军主力都是避而不战,一再畏缩,是以军中就有传闻,说是渤海王为了不让凤梧鸾栖自相残杀,这才号令文昌明避而不战,很多人都信赖这个传闻,乃至,乃至……”
黄崇从速回道:“末将不敢,只是我军初到,尚未休整,并且军中留言已起,现在大战期近,仓促总攻,一旦军心不稳,结果不堪假想啊,大帅!”
柳不疑见黄崇身后四人抬着一人放在地上,此人浑身是血,面色惨白,不晓得已经死了还是昏倒不醒,柳不疑见黄崇如此火急,当即问道:“黄崇,何事惶恐。”
在青哥走后,柳不疑下了明日全军打击的号令,这才回到大帐,这时就见黄崇慌镇静张闯出去,禀道:“大帅,不好了,刚得动静,在附营四周发明了一队形迹可疑的王军,人数倒是不过,三四十摆布,但是倒是朝着我们的附营而去,看模样这帮兔崽子是想筹算偷袭我们的附营,大帅,再不去救恐怕要出大事。”
柳不疑冷冷说道:“黄崇,你觉得我被气愤冲昏了脑筋了吗?”
这时黄崇一眼瞥见一个附营的郎中正在给一个伤者包扎伤口,黄崇上前一把把阿谁郎中拽了过来,而后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快,先救他,再晚他就救不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