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姜老夫摆了摆手,说道:“明天欢畅,老头子不想说这让人活力的事情,归正另有几日,到时候再渐渐说也不迟。”
这时秦苍羽一杯饮尽,抹了抹嘴,就感觉一道冰线直流到肚中,唇齿留香,说不出的欢愉舒畅,忍不住说道:“真是好酒。”
这米酒固然苦涩适口,不似辽东的高粱烧火辣干冽,但是后劲极大,秦苍羽不晓得这米酒的短长,不一会酒劲上来,就感觉头晕目炫,不住点头,昏昏欲睡。
秦苍羽笑了笑,说道:“白叟家,没事,不把他们一次打服了,他们还要持续祸害别人,即使人多,料也无妨。”说着望了一眼神采惨白的侍凤。
侍凤望了床上的秦苍羽一会儿,眼中流出几滴泪水,半晌后仿佛下定了偌大的决计普通,擦掉眼泪,只留下本身身前的亵衣未除,走到床边,翻开薄被,一咬牙钻了出来,而后双眼一闭,双手搂住秦苍羽的腰身,将头埋在秦苍羽的脖颈之上。
说罢走到门边,一拉门栓,大门敞开,秦苍羽抬腿走了出去。
秦苍羽端起酒来,只见杯中酒水浑浊,大要上飘着一层米黄色的稠浆,他悄悄抿了一口,就感觉入口清冷,微微发甜,酒香浓烈,另有股淡淡的米香,忍不住说道:“这酒和我们辽东的高粱酒可真分歧,味道苦涩,真是好喝。”而后抬头一饮而尽。
秦苍羽路经渤海国临沂镇酒坊,救了姜老夫的女人侍凤,被挽留在酒坊,和姜老夫坐在店里,姜老夫只是眼中带笑,高低打量秦苍羽,秦苍羽未免难堪,没话找话的又提到姜老夫方才说的梧桐树下的宝贝。
秦苍羽一听,认出来这声音,恰是昨日那领头的地痞头子,他本就展转反侧了一早晨,心中烦躁,现在腾的一下升起肝火,从床上一跃而起,开了房门,就见酒坊大门紧闭,姜老夫抱着侍凤,哆颤抖嗦蹲在地上,两人吓得神采惨白,不敢吱声。
秦苍羽手足无措,本能想上前安抚,但是伸脱手来,又感觉不该如此,只是望着侍凤拜别的背影,也不由收回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