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林这才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海蛇王的设法,接着问道:“师尊,正巧这时胡大力带来这动静应当就是姜震海找到胡大力,要进献怀齐村麦子的事吧?想操纵胡大力引发怀齐村混乱,其目标也是血凤石,师尊果然是神机奇谋,仅从这点就猜测到那姜震海的企图也是想要图谋血凤石,就是诸葛再生,刘伯温再世,恐怕也难及师尊万一。”
谭玉林听得糊里胡涂,一脸迷惑地问道:“这又是为何?”
谭玉林听海蛇王如此一说,这才恍然大悟,这才说道:“本来如此。”
谭玉林固然明白了海蛇王的安排,但是听闻海蛇王说到这里,不由一愣,问道:“那先畴昔的男人,应当就是阿谁姓柳的扶桑人,不过崔师兄他不是被姓秦的砍断一只手,回到青鸾城养伤去了吗?”
这海蛇王被谭玉林的一番话恰好说到心窝里,他为人本就桀骜不逊,又自视甚高,视天下豪杰都如草芥,而谭玉林这一番吹嘘,又说那六绝都不如本身,即使也晓得谭玉林用心阿谀,但还是忍不住心中大悦,何况这运筹帷幄当中,决胜千里以外的运营,本来就是他的对劲之作,因此这番马屁,自让他非常受用。
谭玉林从速恭恭敬敬的说道:“是弟子言语有失,师尊大人莫怪,不过师尊您也过分谦善了,这闹海蛇王的名号,何止是响铛铛罢了,就凭师尊大人您远在青鸾城就能洞悉那姜震海的心机,在弟子看来,就是那六绝,比起师尊来,必定远远不及的。”
谭玉林仿佛还没有明白海蛇王的企图,问道:“师尊大人,为何只让谢芳蓉和胡大力阻截从东而来之人,却对由西向东的不加禁止呢?”说着脸上现出迷惑的神采。
海孤村外不远的半山崖上,一个老者和谭玉林瞥见秦苍羽和柳慕海驾船去往若忘川,谭玉林这时猎奇的问道:“师尊大人,您之前一向身在青鸾城督战,向来也没见过真的血凤石,为何却能晓得师兄掠取的血凤石是假的呢?并且师兄不是断了一手,归去养伤了吗?”
海蛇王固然心中对劲,但是脸上却不闪现分毫,这谭玉林也是极会察言观色,点到为止,海蛇王这才说道:“那老鸡婆自发得夺目,把谢芳蓉派在为师身边充当耳目,觉得就能瞒天过海,为师实在早就看破了她的心机,因此这才将计就计,在来渤海前,破格汲引,擢升谢芳蓉为白蛇使,还从中为媒,把她许配给翠蛇使崔北山,让谢芳蓉和老鸡婆都觉得为师对谢芳蓉坚信不疑,她们自发得做的天衣无缝,已经将为师蒙在鼓里,让他们觉得,为师的目标不过是为了占据渤海,她们从而便能够趁火打劫,篡夺千翼凤,那老鸡婆还是如当初普通小瞧了为师了,如果不是为了这千翼凤,就这渤海弹丸之地,只需略施手腕,就能将凤梧城满城人丁毒杀殆尽,何必又要如此费事,费经心血让他们内斗呢?既然做戏就要做足,为师之前用心放走姜震武,而后让谢芳蓉去往若忘川,又命胡大力扼守天门峡,暗中号令二人如果有人从东面过天门峡,就不加反对,让他们通畅无阻,但是要有人从西面穿过天门峡,就格杀勿论,大要上是为了阻截姜震武,实则为师是要让那一向埋没在暗中的老鸡婆现出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