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翎固然愤怒,但是却被李三欲一番话顶的哑口无言,又怕他真的如此,当即扁着嘴,也不敢再说甚么,见李三欲已经探身出了船舱,从速上前拉着秦苍羽的手,跟着李三欲一起从船舱里出来。
秦苍羽听贪吃猪王李三欲说到之前曾有个妊妇也被关在这里,顿时大吃一惊,不由问道:“前辈,那人但是姓姜吗?”
文凤翎还没反应过来李三欲的意义,秦苍羽先是一窘,但是听李三欲说那人就是姜怀商,而现在已经葬身蛇腹,顿时一顿脚,不由说道:“前辈,既然你有如此本领,为何当时不援救于她?”
此时这大船正靠在洞中一处岸边,那暗门出来就是实地,四周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秦苍羽转头看看大船,也是没有一盏灯火,猜想谢芳蓉等人早已熟睡。
李三欲一阵嘲笑,说道:“那你可说错了,把你当作钓饵的不是老子,而是那谢芳蓉,老子只不过是趁机拿到寒蛇虱,再说了,老子和你非亲非故,你死不死和老子又有甚么干系?当真好笑。现在不是老子,你们两个在这舱中没法脱身,不还是迟早要被寒蚺吞了,不承情也就罢了,还出言不逊,信不信老子将你们二人点了穴道,再扔归去,喂了寒蚺?!”
秦苍羽和文凤翎都看的惊呆了,心说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如此剧毒的蚰蜒竟然刹时就被虹洞蛙毒死了很多,而李三欲却一向耐烦的看着,涓滴不为所动,没一会,那些寒蛇虱就被这些虹洞蛙吃了小一半,文凤翎固然有些惊骇这些毒物,但是见寒蛇虱就快被吃完了,也不由得像李三欲问道:“猪王,寒蛇虱刹时就没了小一半了,你还不脱手,那些虹洞蛙吃完跳回水中,你还如何抓啊?”
固然秦苍羽对这虹洞蛙并没有甚么兴趣,但是眼下也没有体例脱身,也只好和李三欲一起躲在石头前面,文凤翎现在仿佛对李三欲如何抓这剧毒的虹洞蛙起了猎奇心,和李三欲一起探着头,目不转睛的望着鱼网。
两人听李三欲说能出去,又想到那寒蚺并没有死,说不定甚么时候就会返来,是以天然也不肯意在这船舱里多呆,秦苍羽说道:“如果能出去,那天然是最好,只是这船舱四周坚毅,又如何能出的去呢?”
秦苍羽也想不通此中的关头,摇了点头,这时李三欲已经将寒蛇虱收好,嘴里说道:“老子这就要出去抓虹洞蛙了,看在你们帮了大忙的份上,就带上你们,不过你们如果想两小我孤男寡女在这里胡天胡地,成个周公之礼,也由得你们,老子就不作陪了。”
哪晓得话音刚落,就见从水中俄然蹦出四五只拇指大小的蟾蜍,这些蟾蜍的身上七彩条纹交叉天生,公然就像天上的彩虹普通,这些蟾蜍固然不大,但是那些花斑蚰蜒却仿佛见了鬼普通,瞬息间就想四散奔逃。那几只虹洞蛙并不腾跃,而是四脚爬动,速率极快,刹时就冲进了蚰蜒群里,而后从嘴里喷出一股绿色的水雾,刹时就见每一只虹洞蛙身边那些剧毒的花斑蚰蜒,曲折了几下身材,便不在转动了,这几只虹洞蛙涓滴不理睬那些蚰蜒,径直朝着寒蛇虱爬去,那些蚰蜒纷繁四散,极其惊骇这些虹洞蛙普通,让出门路,这些虹洞蛙来到寒蛇虱近前,伸出长舌,一卷就是一片,就将无数寒蛇虱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