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翎惊诧不已说道:“莫非另有蛙王啊?”
文凤翎摇点头说道:“秦大哥,都到现在了,你还不清楚凤翎的心机吗?如果你有甚么不测,莫非凤翎还能活着上独活吗?大不了陪你一起死,和你在一起,就是在鬼域路上,也不怕了。”
秦苍羽用鼻子一闻,不由喜道:“这香气仿佛是辽东的高粱烧啊,只是比高粱烧还要浓烈香醇啊。”
秦苍羽点点头,说道:“没事,既然他李三欲敢吃,那我也不怕,不过凤翎,如果你不肯意,也就不要硬撑,如果真有伤害,起码你还能逃得性命。”
文凤翎不解,问道:”奇特了,它为甚么吞了这毒虫,又不吃掉,倒是吐了出来,看来它也感觉这花花绿绿的毒虫不那么好吃吧。“
李三欲一看机会到了,双手带上一双透明的手套,一跃而出,跳到近前,两手抓起鱼网,刹时将蛙王另有那些虹洞蛙和花斑蚰蜒兜在网中,然后将鱼网网口扎紧,拎在半空,哈哈笑出声来。
秦苍羽和文凤翎这才恍然,又一起望向那蛙王,就见那蛙王趴在地上,舌头不断伸缩,转刹时就吃了余下寒蛇虱的大半,刹时干瘪的肚子也鼓了起来,不一会儿,这蛙王仿佛已经吃饱似的,伸开嘴咕哇叫了两声,大摇大摆的转过身子,趴在地上,仿佛消食普通,这时就见它身边那些花斑蚰蜒和其他的虹洞蛙这才一拥而上,扑向余下的寒蛇虱。
李三欲也不理睬他们,放下铁锅,而后在那堆草垛里翻滚了半天,抱出一个大酒坛出来,气呼呼往地上一放,翻开封泥,一阵浓烈的酒香飘出。
刚想再问李三欲,就见李三欲俄然摆了摆手,表示不要发言,眼睛直勾勾盯着鱼网中间的水面,这时秦苍羽就瞥见那几只虹洞蛙不再吞食寒蛇虱,而是向两边爬开,好似卫兵普通开出一条门路,紧接着就见水面一阵波纹荡起,从水里爬出了一向足有人拳头大小的虹洞蛙,这虹洞蛙个头极大,足有方才所见的那些虹洞蛙的两三倍还不足,身材肥胖,嘴两边的鼓囊一鼓一鼓,不过背脊之上一样是七彩交叉,只是色彩更加清楚清楚,就见这只虹洞蛙,出了水面以后,并没有急于向前,爬上石头又爬回水中,如是几次,仿佛极其谨慎普通,仿佛确认了没有伤害以后,这才渐渐爬登陆边。
秦苍羽和文凤翎跟着贪吃猪王李三欲隐身在石后,看着虹洞蛙不断吞食寒蛇虱,那团寒蛇虱刹时就被吃了一半,文凤翎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毒虫,不由得眼晕反胃,扭头见李三欲并不脱手,不由得问道:“猪王,你不是要抓虹洞蛙吗?这寒蛇虱都快被吃完了,你如何还不脱手呢?”
李三欲眼睛盯着这蛙王,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头的虹洞蛙少说也活了二三十年了,物老成精,定然见过那寒蚺用尾囊的寒蛇虱不晓得勾引了多少他的子孙后代做了美餐,他要没这点谨慎,恐怕早就被吃了。”
既然话已至此,秦苍羽二话不说,跟着李三欲就进了船舱,文凤翎本来只是听李三欲说的刺耳,但是真说要吃,本身不免胆怯,但是见秦苍羽已经跟着李三欲进了船舱, 本身既然也说了大话,固然心中极不甘心,但是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上秦苍羽,而后低声对秦苍羽说道:“秦大哥,难不成真要吃这虫子和蛤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