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羽和文凤翎这才恍然,又一起望向那蛙王,就见那蛙王趴在地上,舌头不断伸缩,转刹时就吃了余下寒蛇虱的大半,刹时干瘪的肚子也鼓了起来,不一会儿,这蛙王仿佛已经吃饱似的,伸开嘴咕哇叫了两声,大摇大摆的转过身子,趴在地上,仿佛消食普通,这时就见它身边那些花斑蚰蜒和其他的虹洞蛙这才一拥而上,扑向余下的寒蛇虱。
秦苍羽本来就筹算上前,只是尚未发言,成果被李三欲这一说,更是心中来气,说道:“谁说我不敢了,只是我感觉既然是甘旨,天然要有酒才妙,因此深思着想去船里看看能不能找寻一些美酒出来,这才有些游移。“说完马上起家而来。
而文凤翎固然也是饥肠辘辘,但是要说吃这些毒虫毒蛙,想想就恶心的不可,当即摇了点头说:“我不吃这恶心的东西,再说这里一无灶火,二无盐油,难不成猪王你筹算生吃不成?”
李三欲眼睛盯着这蛙王,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头的虹洞蛙少说也活了二三十年了,物老成精,定然见过那寒蚺用尾囊的寒蛇虱不晓得勾引了多少他的子孙后代做了美餐,他要没这点谨慎,恐怕早就被吃了。”
李三欲将鱼网扎紧了口,一股脑全扔进锅里,将锅盖盖紧,这才扭头对秦苍羽和文凤翎说道:“甘旨已经入锅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明天你们也有口福了。”
文凤翎看了出奇,轻声问道:“这只蛤蟆成了精了啊,还晓得如此谨慎?这难不成绩是蛙王吗?”
这时就见这蛙王仿佛确认没有伤害,这才摇摇摆晃,慢悠悠朝着寒蛇虱爬去,那几只先上来的虹洞蛙都趴在中间,仿佛是在庇护普通。那蛙王不紧不慢的趴着,不时还用嘴巴将身边的个头较小的花斑蚰蜒一口吞下,只留下两个斑纹斑斓的长长触角留在口外蠕蠕而动。而那些个花斑蚰蜒,现在一个个都仿佛定住了普通,趴在地上都一动不动,两只红黑相间的触角软踏踏地低垂在地上,任由蛙王随便吞食。
李三欲也不理睬他们,放下铁锅,而后在那堆草垛里翻滚了半天,抱出一个大酒坛出来,气呼呼往地上一放,翻开封泥,一阵浓烈的酒香飘出。
秦苍羽好久未曾喝太高粱烧,被这酒香勾的肚中馋虫大动,忍不住就想喝上一口,哪晓得李三欲用手一拦,说道:“急甚么,这高粱烧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做菜的。
鱼网中的虹洞蛙和花斑蚰蜒来回挣扎翻滚,怎奈这鱼网非常柔韧紧密,要想出来,必将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