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羽眉头一皱,说道:“那如此一来,渤海岂不是就断了财路?真的是被困在这里了。”
姜震武接着说道:“这扶桑自从离开了中原属国,高傲骄横,或许是老天也看不畴昔了,今后这两百年间,扶桑天灾几次,海内动乱,群雄并起,不平礼法,以下克上,盘据混战,民不聊生,因此那些在海内无安身之地的人,纷繁乘船入海,西渡渤海,扰乱海疆,做了倭寇。不但大明,就连这弹丸渤海,经常也有倭寇侵犯,只不过鸾栖城和凤梧城城墙高大,而四周并不像大明充满村庄,因此比之大明,渤海倒是受害稍轻,但是这倭寇封闭海疆,劫夺船只,导致渤海几十年无寸板下海,自此和大明断了联络。”
姜震武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而渤海的另一半财产,则来自海鱼,因渤海船业鼎盛,所造之船可在海上飞行千里,捕捞远洋大鱼,贩到大明,也是奇货可居。但海路悠远,光阴悠长,未免海鱼腐臭,是以渤海用食盐先将海鱼腌制以后,再装船出海,是以这食盐实则是渤海的底子命脉,没有了盐,渤海地处一偶,资本匮乏,恐怕早就亡国了。”
秦苍羽开端不晓得这姜震武为何俄然说到岛国扶桑,厥后刹时明白了,说道:“白叟家,您是说这倭寇侵海是吗?”
姜震武感喟一声,说道:“渤海本就小国,倭寇猖獗,只能自保三京,底子有力荡清海路,是以渤海这几十年来,只能远洋捕些小鱼,所制食盐需求大减,大量打渔煮盐人没了进项,百姓糊口日渐瘠薄,国力弱弱下来,不过幸亏现任渤海王体恤百姓,开放国库,布施百姓,是以举国高低却能一心,尽忠渤海王,咬牙但愿能挺过这艰巨光阴。”
姜震武说道:“苍羽,老夫并非欺瞒于你,渤海国以捕鱼海盐造船三样著称,其他虽远不及大明,但单论这三样,但是渤海的高傲,因此自从永乐年间到几十年前的这百年间,渤海就和大明互互市船,买卖商物,渤海将远洋鱼和精炼食盐卖给大明,用来调换其他的用品,大明固然本身也产盐,但是产地均在南边,运往北方只要一条运河运输,一来本就供不该求,二来食盐乃是官办,不免有赃官贪吏从中鱼肉,是以形成北方盐价昂扬,这才导致有人铤而走险,发卖私盐成风。”
姜震武这才又说道:“提及来这事情也是蹊跷,半年前一个深夜,鸾栖城的住民正将一批病饿而死的尸身扔进大海之时,俄然见到海岸边上有个小舟,停顿在海滩,世人奇特,这自从海水有毒以后,鸾栖城片板没有沾水,怎地现在会有小舟,当时有人大声呼喊,谁知那船上竟然没有人答言,有人从速报之了现任鸾栖城主,振海将军柳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