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羽见此人其貌不扬,但是那柄大锤实在有些吓人,当下也不敢妄动,先施了一礼道:“我叫秦苍羽,不错是我打伤了你的人。”而后用手一指二狗子,说道:“但是是他彼苍白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我这才将他打伤。你是何人?莫非要为这等恶痞出头不成?”
此人这么一说,身后十几号人同时起哄,说道:“就是,就是,明显是那贱人勾引二狗哥,现在恶人先告状,说是二狗哥调戏她,真是不要脸啊。”
秦苍羽倒是倒吸了口寒气,想起昨日听姜老夫说,这震天将军乃是西京姜氏一族的族长封号,莫非这面前的丑鬼竟然是姜氏一族的族长不成?
那姜云飞现在本身正打的鼓起,大锤高低翻飞,俄然就见姜云飞使了一招名叫老树盘根,大锤横扫,双脚回旋,谁知这姜云飞左脚转的慢了,右脚转的快了,一下子右脚碰到左脚,就听姜云飞哎呦一声,身子站立不稳,闲逛一下就向斜火线倒去,而那柄大锤也在半空中放手,直奔身后而去。
秦苍羽抬脸旁观,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内心不由也咚咚打起鼓来,就见此人身材矮小,骨瘦如柴,面如病鬼,眼窝深陷,尖嘴猴腮,活脱脱就像是天上的雷公下凡,又仿佛隋唐年间的西府赵王李元霸临世。
秦苍羽先是一愣,心说:“莫非这姜云飞并不想打死我,只想让我佩服吗?不然现在我是赤手空拳,他那大锤碰到就死,擦着就亡,并且锤头巨大,底子也不好躲闪,而他竟然没和我比武,先单独练起来了,这到底是甚么意义呢?”
想到这里,秦苍羽往前一步,拉了个架式,说道:“秦苍羽宁肯死在锤下,但是让我叩首,热诚于我,倒是妄图,你就来吧。”他固然说来吧,但是看着那大锤实在有些眼晕,双脚不由自主地又今后退了半步。
姜云飞看秦苍羽愣在当场,瓮声瓮气的说道:“姓秦的,如何啊,还敢跟本将军伸手吗?看看本将军的神力,吓也把你吓死了,你如果现在肯跪地告饶,叫本将军一声爷爷,本将军肚里能撑船,说不定见你不幸,高抬贵手,既往不咎,不然,本将军一锤下去,瞬息间变成肉糜,等你到了阴曹地府,就算你姥姥也认不出你来了。”
说着就见姜云飞一扬左手,他身后的那些人呼啦往中间一闪,腾出好大一块空位,姜云飞站在当中,冲秦苍羽喊道:“你看好了,可别吓破胆了。”
秦苍羽一向拉着架式,垂垂就觉到手脚酸麻,见姜云飞一小我还在打个没完没了,秦苍羽一脸无法,只好收了架式,双手抱胸,站在那边,筹算等姜云飞甚么时候不练了,再畴昔比武。
二狗子听此人说打狗看仆人,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喘了口大气,面色难堪,倒也不敢说话。
这时就见姜云飞再次一摆手,前面人止住喊叫,他往前一步,说道:“姓秦的,到底有没有真材实料,伸手见真章。”说罢伸出小鸡爪普通的右手,一使力量,抓起家边那磨盘一样的大锤,一抖手架在肩头,气不长出,面不改色,悄悄往前一迈步,冲着秦苍羽一阵嘲笑,那巨大的锤头仿佛比姜云飞还要高了几寸,看上去如此的不调和。
姜云飞一看秦苍羽亮了架式,看模样是想脱手,不由怒道:“你小子脑筋缺根筋是吧,没看本将军的大锤吗?真想被拍成肉饼吗?想来你还是不晓得本将军的短长,本将军先走上一趟锤,让你见地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