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火线传来动静,大宋天子御驾亲征来到澶州,宋军士气大振,反击已不像前几日那般孱羸了。”
“统军使死了,对辽国军队的士气也是一个庞大的打击,何况,辽国战线拉的太长,后勤补给必然跟不上。我想,萧太后应当就要退兵了。”
“我只要一个要求。”
“林夕。”观音找到林夕,说道:“出事了。”
“送信的人呢?”
“不错。”萧太后对劲地点点头。
“看来,战役将近结束了。”
“太后没有需求骗我,太后是个有手腕的人,我想在战前您就已经做好可战可和的筹办了吧。”
“观音,你先走吧……”观音也见机的点点头就分开了,同时叫走了帐里的兵士。
过了一会儿,兵士从营地里急仓促的跑了出来,“让三位久等了,太后请三位中军大帐一见。”
“噢?之前传来动静说大宋天子企图迁都,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快……看来,宋朝还是有明白人的。”
“太后。”
“娘!娘?”这时,耶律观音赶巧就走了出去,喊了萧太后两声没反应,观音才感觉有些奇特。
“放心,我会的。来人!带他们三人去后营,找两个军帐让他们住下。”
宰相寇准义正辞严,苦心劝道:“陛下,辽国已是强弩之末,人困马乏,而我军士气高涨,恰是击败他们的大好机会啊!”
“辽军但愿能罢兵言和。”
“娘,您哭了?”观音看到了萧太后眼角竟泛出点点泪光,在观音的印象里萧太后几近没有流过泪。
“我想让你帮手送一封信到澶州城。”
“如何回事?早上不是还好好的么?”
“汝可随军,若哀家违背誓词,则你可将我大辽行军线路奉告大宋。”
某一个平常的晌午,观音刚走不久,俄然又回到府内,林夕才得知了大辽要主动打击大宋的领地,并且太后已经到前去火线去调剂军队了。
林夕单身来到澶州城下,却遭守门军队团团围住。
“林夕,如许笨拙孱羸的国度,真的值得你如此思念和尽忠么?”
“陛下的情意呢?”
“你不怕我骗你?”
“见过太后。”三人最后还是林夕先开的口。
“陛下,辽军来信,说的是甚么?”说话的恰是在群臣首位站着的,大宋的宰相寇准。
俄然,帐外又闯出去一个兵士,喊道:“报——不好了!”
“太后此次南下,目标是那边,漳河以北,还是黄河以北?”
“你们来了。”
站岗的兵士看了看手里的玉牌,对他们说:“你们在这待着,我去通报。”走之前他还不忘找人看着这三个来路不明的人。
“听闻辽军向东打击莫州得胜,那必定会西进,而保州和遂城间隔又非常附近,想来辽军定会先攻陷距边疆更近的遂城,而后攻保州,保州攻陷,便能够直取南边的定州,而后东进霸占河间,到当时,辽军便可一起南下,直至黄河北岸。”
“何事镇静?”
遂城--保州--定州--河间府,最后向南划了一下,意指南下。
萧太后用手里入鞘的剑,指了指舆图上的汴梁。
“是媾和信,你能够翻开看看。”
“我承诺你。”
“本宫辽国至公主耶律观音,这是身份令牌,费事出来通报一声。”
其他臣子也多数惊骇辽国,纷繁表示支撑和议,乃至结合起来进犯寇准拥兵自重。寇准无法之下,只能同意与辽国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