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是如此,那便散了吧大师,各自回房安息吧!”紫衣捕快收起钢刀,便欲回身回房去了。
李元青干笑两声弄出了窸窸窣窣的动静,终究惊醒了捕役。
一股明焰突破黑夜,在最高空绽放出刺眼的花火,恰是李元青燃放的信号箭!
“且慢,大哥,前几日我在黄员外府上办差之时遭受过这厮,这厮欲要强替本镇老张头打抱不平,而这厮我也查过秘闻,确是郡衙捕役也是本镇专营炭火的老李头家的儿子。”说话的恰是那日在黄员外府外的青衣捕快周本权。
李元青也实在无法,约莫算了一下,沈山一伙人要回衙门束装待发,大部人马要一起疾行又要慢上一些,因为沿途还要寻觅元青所留的赶路标记,少说也很多出半个时候以后才气赶到。现在又不能冒然伶仃行动,镇衙门又不协同作战,端的是举步维艰、步步难堪,无法之下,李元青只得悄悄走出了衙门。
李元青心中正自迷惑,申冲已经将身后的房门悄悄推开,屋内桌椅被人用心踢翻,一具尸身横躺在地,鲜血流淌了一地,竟都是从脖颈处汩汩冒出的,往死者脸孔上察看,李元青吓了一跳,竟然是老张头!怎的就到了老张头的家里?怎的这贼子又取了老张头性命?
“小子,我不给你这个抓捕我的机遇咯,再见!”言罢,申冲随便一跳,并未提起气劲远遁,而是随便便跳进了脚下的民房。
“我要你命!”
“大胆狂徒,胆敢夜闯衙门,可知死否?”领头一个紫衣捕快开口骂道。
紫衣捕快语气已有所和缓,开口问道:“你既是郡衙捕快,为何不穿捕服,专拿一柄捕快佩刀,如何能证你身份,你又偏是个捕役,又不似便衣捕快另有‘捕快令’为证,我该如何信你!”
李元青一脚踹开民房,四下张望,原觉得会是空无一物的民宅,却不想这申冲就在院坝里站着,仿佛用心在等李元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