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子暗道不好,公然别的马队也将箭射向别的四匹马,马中箭后或跑开,或被射死。
而这三四人已被赤松子凌厉的剑法吓破了胆,纷繁抛弃手中兵器,喊道:“道长,我们投降,别杀我们,我们是汉人。”
又死了四个,不过半会工夫折损六小我,却连对方半点毫毛都没有碰到,这对于在疆场上厮杀且战无不堪的满清兵来讲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别的马队的箭也所剩无几,他们也搭上箭,只见满清将军此次箭头方向有些窜改。
那兵士气道:“我们是人不是东西!”
赤松子道:“我当然晓得,你们是一群鞑虏。”
满清将军怒道:“野羽士,你可晓得我们是谁?”
谁也没看到他做了甚么,但是他的剑已多了一条血迹,再看砍向他的刀都掉落在地,而两个马队惊呆着,他们的右手齐腕而断,断口处鲜血喷涌,而他们仿佛毫无感受普通,但是很快又有了知觉,抱着断手惨叫连连。
他看向满清将军,问道:“如何样,另有甚么话要说?”
赤松子大喝一声,待对方近前,手中剑杀出,左削右砍,前格后挡,剑如蛟龙,直杀的满清兵惨叫倒地,此起彼伏。
那兵士气得语塞,还想回辩,但一旁的满清将军早已忍耐不住,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条皮鞭,向方才那兵士抽去。
赤松子道:“那你们这些人到底是甚么东西?”
一兵士斥道:“大胆,鞑虏也是你这野羽士叫的。”
“你是甚么人?”
只听“当”的声响,满清将军砍向冯天玉的刀被箭击成两段。
只听“铮”的声响,箭离弦飞出,却不是飞向赤松子,而是射向那几匹空马。
“废料。”
冯天玉和泥鳅不由吃惊,似觉一股大水向他们冲来。
射向他们的箭碰到剑网便掉落在地,是以眨眼间箭射出,而赤松子和冯天玉等人仍毫发无伤。
那兵士气道:“谁都不准叫。”
等候着灭亡,但是死神来得那么慢。
看到此,他晓得羽士武功高强,且至心实意救他,急奔驰躲到那羽士身后。
赤松子道:“我道鞑虏如何能够凌辱我汉人,本来都是因为你们这些汉人在帮他们。”
只听箭“嗖嗖”破风声响,十余支箭向赤松子三人射来。
但见赤松子面无惧色,见马队挥刀砍来,持剑的手抬起后,又放下。
性命安危不过千钧一发之间,冯天玉只要信赖赤松子罢了。
满清将军难以置信,但是他又不得不平,因为他箭筒里的箭都已经射个差未几,就剩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