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完,躲在树丛里冯天玉和泥鳅跳了出来,不断拍打身子。
瞥见两个小孩从树丛里跑出来,又蹦又跳,李定国满脸惊诧:“他们两个是?”
鱼香扑鼻,令人垂涎三尺,食指大动。
远处响起了厮杀声。
赤松子笑道:“那是你们该死,我让你们别乱跑,可你们却恰好跟来。”
“既然如许,又要欠道长一小我情了。”
泥鳅对劲笑道:“那是当然,以我的聪明才干,必然很快便成武林妙手。不过你不必难过,固然你比我笨,但是我想,勤能补拙,只要你亲快些,总能弥补脑筋上的不敷。”
冯天玉淡然不语。
“不晓得今后我们能不能像道长一样,飞来飞去。”
另一小我长得粗眉虎眼,脸型刚正,身材高大强健,手中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刀风所到之处,便有清兵被砍翻在地。
赤松子眉头一皱,道:“我去看看,你们不要动。”
他右手提剑,身子一纵,窜起丈高,在空中一个翻身飞出三丈外,眨眼间消逝不见。
那懦夫道:“道长侠肝义胆,令人佩服,不知出自何门何派?”
待将身上蚂蚁抖落洁净,又用脚踩死,泥鳅这才抱怨道:“道长,你如何晓得我们躲在树丛里?”
赤松子道:“中间方才血战,失血过量,应当好好歇息一下才是,我在不远处倒烤有几条鱼,李兄弟随我去吃些填饱肚子,待规复体力再走也不迟。”
钻过人高草木,打斗声越来越响。
赤松子道:“这两个便是我说的出身悲惨的小孩,捉鱼的工夫一流。”
冯天玉道:“可惜我们拜师,或人还不乐意哩。”
此时恰是兵荒马乱之际,一起来避祸的百姓拖家带口,倒是让本来狭小的门路更加难走。
“该死的蚂蚁,痒死我了。”
那群人穿戴铠甲,冯天玉和泥鳅再熟谙不过,一眼便看出是清兵。
泥鳅道:“你听听,远处必然有人打起来了,并且打得很狠恶,你莫非真筹算待在这里?”
固然无所谓身上的伤,但是若再碰到清兵,只怕吃不消,能吃些东西倒是极好。
赤松子道:“却不知中间贵姓大名,为何遭清兵追杀。”
他走一处树丛边笑道:“冯天玉,泥鳅,你们两个还不出来,倒是要躲到甚么时候?”
赤松子道:“非我不肯做你二人师父,实乃我有师命在身,要追杀师门败类成须鹤,并且我师兄武功更高与我,让你们两个拜他为师是为了你们好。”
赤松子道:“清廷鞑虏残害我汉人,我们汉人自当相互帮忙,共御外族。”
冯天玉道:“道长既然晓得,也不说,害得我们两个躲在蚂蚁窝中间,受了那么久的罪。”
赤松子道:“你们在树丛里动静可不小,我又如何会不晓得。”
清兵一撤走,那持刀的懦夫抱拳道:“多谢道长互助。”
最后赤松子挑选了放弃骑马改从巷子走。
冯天玉和泥鳅捉鱼的本领不小,一下水就似那戏水龙王,很快便缉捕两条大肥鱼,洗剥洁净便生火烤着。
而被清兵围攻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羽士,却不是赤松子道长是谁。
那懦夫道:“我叫李定国,是义兵张士诚的部下,张士诚将军派我来那夷陵来刺探军情,却不料被清兵发明,被追杀至此,幸亏道长脱手互助,才捡回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