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思雨那技艺,慕容刹也不由暗中喝采。
慕容刹看着张思雨一脸当真的模样,叹了一口气,道:“好,我干你一碗。”
慕容刹嘲笑道:“那天鹰堡本是一群乌合之众,跟他们讲甚么理,那信他们不要我们就撕了……”
慕容刹看不惯那霸道的保卫队长,已经拉住张思雨的手,大声道:“不管了,我们走!”
“放心吧!”说完张思雨提了一口真气,人已经一跃四丈,人在半空,不上不下那刹时,他贴着城墙,俄然双脚连环在墙壁上点了几点,身如飞燕冲天,又跃了两丈,这才上了城墙,他腰杆一扭,已经翻过城墙。
段天鹰中间坐着一个二十摆布的年青人,长得倒也漂亮,一双眼睛也是精光四射的,此人恰是段天鹰的儿子段天德,他们正在用夜宵,他们的身后站着两条男人,长得甚像,都很瘦很高,神采冰冷,雕塑般一动不动,目光炯炯,一看就晓得是修行道上的妙手。
偌大一个大厅,满桌的夜宵,一个瘦瘦高高,四十五六的锦衣大汉正中坐着,他的一双眼睛发着精光,仿佛比飞鹰还利,此人恰是天鹰堡仆人段天鹰。
张思雨无法,取出那封信,对那没好气的保卫队长道:“这封信费事你……”
张思雨和慕容刹终究风尘仆仆来到天鹰堡,那是天鹰堡的总舵,一座庞大的城堡如同铜墙铁壁,城上写着“天鹰堡”三个大字。城门两旁站着两排天鹰堡的兵士,卖力查抄过往的行人,城楼上一排排的兵士顶着骄阳保护着这座城堡。
那段天鹰脸上俄然绽出笑容,那是一种久经人间,使惯诡计的神采,热忱中带着伤害,笑里藏着刀。
张思雨和慕容刹就要骑马进城,这时,已经有两个天鹰堡兵士走过来查问道:“甚么人,进城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