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何?”一剪梅已经对这个坏他功德的家伙非常不耐烦了,要不是顾忌他剑法不错能够当场就把他击毙了,一剪梅又道:“莫非你小小年纪竟如此爱多管闲事,不知死活,还是,嘿嘿!”一剪梅看了一眼萧香,然后盯着张思雨道:“还是你这小子也看上了这江湖上的大美女。”
看着她可儿的脸颊,一尘不染,绝美的身材,尽是引诱,采花悍贼一剪梅竟然在想:“如果能够与此妙人儿共度平生,得志平生无妨,如果能够与此才子结为伉俪,当时立毙也无怨”。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看好一个女子。
一剪梅已经窜出,先发制人,步步紧逼,折扇舞得像车轮,强攻十几招,招招抢人关键,可见他极是气愤这类好人功德之人,何况现在躺着的但是当今武林公认的四大美女之一。
萧香当然不是张思雨甚么人,他们也未曾了解,更没说过一句话,张思雨还是挤出一句话来:“他们都说你是采花悍贼,强抢女子的那种,不是甚么好东西。”张思雨看了一眼被点穴道的萧香,接着道:“我看你还是放了这位女人吧,放他归去,不然……。”
一剪梅折扇又划了两下,两道劲气如同无形的砍刀向张思雨点闪而去,张思雨头一低,腰一扭,那两道劲气又在墙上划出两道深痕。
浅显堆栈,二楼客房。
一剪梅的手持续缓缓往下滑,从她的柔颈滑下,悄悄地,悄悄地,接着碰到她的衣,悄悄地、渐渐地就要扒开。一剪梅俄然醉了,沉醉不堪,不能自已。
他的目光在床上这个捕猎而来的才子身上游离着,从上看到下,又从脚看到头,不厌其烦地看着,缓缓旁观,细细咀嚼,仿佛那是他平生珍宝。
二十几次合后,胜负未分,张思雨还未拔剑。一剪梅暗惊“这么好的技艺,江湖上如何没有向来没传闻过这号人物!”
萧香也向这个不速之客“好人功德”的家伙投去了责备的目光,只见此人脸颊微红,也长着一张清秀的脸,这时此人也刚好把目光转向萧香,他站得笔挺,手握乌黑铁剑,来人当然是张思雨。
这时俄然“轰”的一声响,堆栈本不安稳的大木窗被人破窗而入,那人身形灵动,速率缓慢,红烛光亮却连闲逛一下都不敢了,烛光下,屋里多了一条颀长的玄色影子。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萧香听着,她虽被点了穴道但脸部神采还是有的,听了刚才一剪梅呼本身是“妙人儿”,她便笑了,吃吃的笑,浅浅的、笑靥如花,很都雅的笑,不怀美意的笑,那是一种人媚的笑,常常令人打动起来。
要在常日里的平常女子,这女子此时岂是这般安静地躺着。
一剪梅打量着躺在床上的萧香,烛光辉映着他姣美的脸庞,他站得笔挺,身子几近是一动不动的,只是一双眼睛在闪着光,右手重摇梅花扇,丝丝轻风直撩起缕缕青丝。
胜负已分,这场打斗萧香看得是又惊又奇,不由暗忖道:人间竟有如此快的剑。
一剪梅微愣,他看得呆了,看了很久。他终究忍不住,心血澎湃,右手仍旧轻摇梅花扇,他双脚已缓缓一步一步走近床沿,立着,更近地打量着这妙人儿。
“如果能够与此人共度平生,万劫不复也无怨无悔了”,一剪梅如许想着。
一剪梅俄然哈哈大笑起来,翻开折扇轻摇着站了起来,道:“这倒奇了,据我所知中间与这位女人素不了解,你不是她的甚么人,她也不是你的甚么人,我为甚么要听你的话放了她,我看你还是走吧,莫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