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是武学大宗师,满脑筋的武学经历,不管是战役经历,还是武学套路,都不是余天龙所能比的。就算是比功力修为,他是真正的通脉妙手,而余天龙这个准通脉妙手也是不能比的!
一旁的柳云也在心中悲呼一声:“我儿惨矣!”
就在剑即将劈在柳飞扬胸前时,却见好似被吓傻的柳飞扬动了。侧身躲过劈来的剑,双手伸出,一手掐住余飞天龙手腕,一手抓住剑柄。手腕被掐住的余飞龙,顿时五指有力,连剑带鞘被柳飞扬给夺去。夺掉剑的柳飞扬,将剑一转,便将剑架在了余飞龙的脖颈上。
在梧州,柳飞扬的名誉与柳飞华一样大,只不过世人皆知柳飞华乃柳家天骄,本日更证明了他乃梧州第一天赋的大名。而柳飞扬倒是纨绔之名,名动梧州。
他这柳家第一天骄都败于余天龙剑下,柳飞扬这一阵风都能吹倒纨绔后辈上去,岂不是闹笑话吗?
世人的群情惊奇,柳家高低庞大的目光,另有父母大伯老爷子等人的呵叱,柳飞扬不闻所动,好似没有闻声普通,只是面无神采的看着余天龙。
“.......”
气力就是气力,但是做不得假的!
还嫌柳家丢的脸不敷?
但是余天龙却不以为柳飞扬吓傻了,他清楚见到柳飞扬那一双眼眸,不见任何一丝镇静之色,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剑向他劈来,沉着的吓人!
至于余天龙本人的设法,是气愤还是嘲笑不屑,他不在乎,涓滴不在乎。一个踏脚石的设法,谁会理睬?
躲剑,抓手,夺剑,架脖颈。
他余天龙也没有说大话,世人丁中的纨绔后辈,与他这准通脉妙手对上,没有任何取胜的机遇。
“我没看错吧?余天龙竟然败了,一招就败了,毫无还手之力!”
在别人眼里,余天龙即便剑不出鞘,带劈来的剑,也是赫赫声望,斩爆氛围,令人惶恐。
柳飞扬淡淡一笑,没有开口,只是那似古井无波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挖苦之色。
也不拔剑,连带着剑鞘,挥剑就像柳飞扬劈去。他虽被气的不可,但发自骨子里的高傲,对于柳飞扬这类好似一阵风都能吹倒的人,他一巴掌就能拍飞,怎会自损颜面,拔剑出鞘?
不但仅梧州各个武林世家之人惊奇了,柳家高低也无不目瞪口呆的望着挺身而出的柳飞扬。
乃至于,柳飞扬一出场,顿时吸引了世人眼球。梧州武林当中,不管长辈后辈,皆目瞪口呆的望着挺身而出,与余天龙争锋的柳飞扬。
“我们都差点被骗了!”
非论从哪方面来看,余天龙底子不配作为他的敌手!
“......”
“卧槽,我不是在做梦吧?梧州第一废材,竟打败了桐州第一天赋,这是在说故事吗?”
“嘿嘿,别的不说,就凭在场当中,无人敢应战,唯有柳飞扬有勇气站出来,我就服他!”
余天龙败了,柳飞扬胜了!
余天龙望着面前面无赤色,仿佛白纸,肥胖的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少年,在闻声四周世人的群情以后,一张孤傲的冷脸上也不免暴露一丝古怪之色,略微猎奇的望着柳飞扬道:“你真要与我一战?”
“别谈笑话了,连柳飞华都败了,柳飞扬这纨绔后辈上去有何用?自取其辱罢了!”
“说来可悲呐,我梧州豪杰无人,现在竟只要大家笑谈的纨绔后辈敢上场,余天龙说的没错,我堂堂梧州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