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叔父、南宫mm,小子另有事,就先告别了。”胡寻又转向对一旁南宫家的二人告罪了一声,旋即便躬身退去了。
胡湮轻叹了一声道:“你还记得为父当年与南宫家为你定下的婚约吗?他们此次来,便恰是为了此事。”说到此处,他便转向南宫义道:“我儿已经来了,有甚么事,便与他说清楚吧,这婚约之事老夫已交由他本身做主。”
胡湮有些欲言又止,但随后便欣然道:“去吧,切莫忘了带上保护才是。”
又听另一个声音轻叹了一声,想来此人便是阿福了,“这事我略有耳闻,我传闻那南宫世家的人来此便是为了来退婚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果真的,那小少爷他真是太不幸了!”
“无妨,贤侄去吧。”南宫义看着拜别的少年,贰心中的惭愧更深了,他看向胡湮长叹道:“胡兄,我对不起你,我底子就不配做你的兄弟!”
本来这是将军府的家仆。
“是是是,是我多嘴了,别说了,快走吧!”脚步声垂垂的远了。
此言一出,全场变的一片沉寂。
南宫莺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也罢,小女子也不想做那拐弯抹角之事,实在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消弭你我的婚约之事。”
这一幕顿时出乎了统统人的料想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