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寻几人顿时有些面面相觑,将这统统瞧在眼中的王营忍不住出声道:“嘿,你这老头,我师弟心善救了你一命,你老眼昏花看不出来么?”
老头顿时神采一变,阴晴不定了半晌,这才嘴里哼哼道:“一群人欺负我一个老头子算甚么短长!哼,想当初老夫上天上天的时候,你们还不晓得在那里超生呢!”神情的清算了一番仪容,这老头才悠哉悠哉的将木匣子负在背后分开了。
尚在一旁的老鸨子瞧见这南宫莺莺的呈现也是不由的心中一奇,她好端端地一个令媛蜜斯,难不成也是来我百花楼寻欢作乐的?
这位客人是一个女子,并且是一个面貌极美的女子,你瞧她锦衣华服,眼带寒霜,身后跟着的是四个带着肃杀之气的部下,这四人一个负剑,一个持刀,一个握枪,一个拿了双锏,却恰是江湖上略驰名誉的“南宫四客”,分曰负剑客、大刀客、长枪客、双锏客,而这女子,竟然是当年与胡寻已消弭婚约的南宫莺莺,些许年代不见,这南宫莺莺已愈发的仙颜了。
这南宫莺莺的到来,那天然是引发了一片不小的骚动,不过话又说返来,这南宫莺莺身为一个世家令媛,又如何会来了百花楼这类烟花场合呢?
南宫莺莺寒声道:“无冤无仇?庆元红,我且问你!你可还记得在上月十八号的时候你欺侮了一个女子的明净?阿谁女子在第二天就吊颈他杀了!”
这老头把木匣子攥的死死的,瞧那健旺的身形,那里有半点老头的模样。
胡寻的这一脱手,那天然是救了老头一命,可谁曾猜想那老头躺在地上看似弱不由风的,但就在胡寻方才抓到木匣子那了一刻,很俄然的,也不知这老头哪来的力量,只见他一个飞身伸手一探,胡寻都有些没反应过来,那老头便夺过了胡寻手中的木匣子,只听得他嘴里还叫道:“呔!你这贼子还想抢老夫的宝贝!”
“几位师兄,就莫要讽刺我了,我们且出来吧。”胡寻无法的苦笑了一声,随即转过身去,便瞧见那老鸨子正扭着大屁股迎了上来:“哟,这几位大爷看起来仿佛有点眼熟啊,奴家可真是驰念的紧呢,来来来,快请进,快请进……”
庆元红却头也不抬道:“哦?这位女人姓甚名谁?我仿佛并不熟谙你,莫不成你也是这百花楼寻人作陪的女人?”
南宫莺莺骂道:“好贼子,你做了轻易之事还不敢承认?!”
这老头一脸的喜色,瞧他左一句宝贝,右一句宝贝的,旁人不晓得的,还真觉得这是甚么绝世宝贝呢。
虽觉迷惑,但俗话说来者都是客,既然她来了我百花楼,只要她给银子,那管他那么多何为,念及于此,老鸨子扭了扭肥硕的大屁股,这才一脸陪笑迎了上去:“哟,几位客长有甚么需求,固然叮咛老婆子……”
待稳定了身形,庆元红萧洒的翻开了折扇扇了扇,笑道:“这位女人,若本公子没记错的话,你我无冤无仇的,又何必要来寻我的费事呢?”
这贼子,竟敢如此肆无顾忌!
死字刚落,那南宫四客便已纷繁拔出了兵器从四个方向攻向了庆元红,那两个作陪的烟花女子见势不妙尖叫着逃开了,而庆元红只是眉毛一扬,从腰间缓慢的抽出了折扇仰身一挡,那南宫四客的进犯便已纷繁落了空,又见庆元红脚下一踢,便轻松借势离开了南宫四客的围攻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