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寻暴露了深思的神采,便拱手道:“本来如此,这比法倒也是新奇的紧,多谢师兄解惑了。”
胡寻不由难堪一笑,只好道:“是,师父,徒儿这便归去好好洗濯一番。”
出了门,不消多时,胡寻便已回到了比武堂中,此时那擂台中已换作了别的二人尚在比试,上前见过了师父,胡寻便依师父之命前去拜见掌门去了。
“本来如此!掌门他当真是义薄云天!你说一小我如果被人废去了多年的苦修,那几近是毁了他平生,幸亏有掌门帮连师兄出头,不然的话,唉……”胡寻感慨了一声,他略微一思考,又道:“对了,那为何本日是这拜月宗的门人来我宗平分胜负呢?”
胡寻沉吟了半响,才问道:“哦?那这又是如何个比法呢?”
璇菪夫人却道:“休要多言,输了便是输了,哪有这么多闲话要说,还不快快与我退下。”
铁穿心规复了常色,摆了摆手道:“罢了,你既然已经返来了,老夫也没甚么好与你交代的,你今后好好跟从你师父修行便是了,莫要再犯下大错了,你且去吧。”
站在阮小俞身边的一个女子也是说道:“就是,如果大师兄在,这拜月宗的人那里是他的敌手。”这女子长的非常清秀敬爱,胡寻倒是认她不得,但听她话里的口气,想来这应当是厥后璇菪夫人又收下的弟子了。
璇菪夫人倒是微微摇了点头道:“十九,你且先起来吧,此事不怪你,那女子的修为本就比你高上几分,又加上她的根底本比你踏实,输了也在道理当中,切莫自责。”她话中虽无指责之意,但那神情当中却仍然有些一丝绝望之色。
胡寻微微一笑道:“启禀师父,徒儿本日才方才出来。”
李春林也抱拳道:“好说好说。”
璇菪夫人也道:“小俞她说的倒也没错,你从方才从思过崖里出来,那天然是要去禀报一番掌门,你这般模样,只怕是有失体统。”
李春林道:“这比法看似非常简朴,但实际上却也非常庞大,你且听好,这场比试的胜负,哪派的弟子能够在那擂台上站到最后,便才算胜了!”
这声音听在耳中世人既熟谙又陌生,阮小俞只感觉浑身一震,璇菪夫人亦是神采一怔,旋即回过甚来,她便瞧见身后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正恭敬的站在一旁。
璇菪夫人摇了点头,似是已经不想再提及此事了,胡寻见状便一一见过了门中的几位师兄师姐,这时那阮小俞已规复了常色,却见她眸子一转,便对胡寻问道:“胡师弟,如何样?那思过崖里好玩么?”
铁穿心神采未动,他只是淡淡点头道:“你且起来发言吧。”
“好,好,返来就好。”璇菪夫人仿佛非常欢畅,“这两年你真是刻苦了,来来来,让为师好都雅看你。”
铁穿心天然不晓得胡寻心中所想,他只是有些惊奇的打量着胡寻,因为他发明,这个在思过崖上待上两年的弟子竟像一把即将要出鞘的利剑一样,略微一考虑,他便明白这弟子定然在思过崖中日夜苦修,想不到这弟子在思过崖中不但没有自暴自弃,反倒是更加的尽力,两年前那杀剑诀究竟是何人所盗,他又如何不清楚,念及各种,当下不由脱口而出道:“好,不错。”
胡寻神采一动。
铁穿心微微一笑,也没有点破,便道:“胡寻,你既已期满出崖,今后须当更加尽力修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