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穿心微微一笑,也没有点破,便道:“胡寻,你既已期满出崖,今后须当更加尽力修行才是。”
胡寻神采一动。
阮小俞小嘴一撅,便只得与她身边的女子退到了一旁,这时掌剑派又有一个弟子下台应战了,世人便又将目光投向了场中。
胡寻解释道:“哦,是如许的,我是在返来的途入耳着了这边的动静,心中猎奇之下便先来了此处,还没来得及归去洗濯。”
出了门,不消多时,胡寻便已回到了比武堂中,此时那擂台中已换作了别的二人尚在比试,上前见过了师父,胡寻便依师父之命前去拜见掌门去了。
阮小俞顿时面色一红,不由低下了脑袋。
胡寻沉吟了半响,才问道:“哦?那这又是如何个比法呢?”
胡寻微微一笑道:“启禀师父,徒儿本日才方才出来。”
胡寻问道:“那掌门他如何说?”
站在阮小俞身边的一个女子也是说道:“就是,如果大师兄在,这拜月宗的人那里是他的敌手。”这女子长的非常清秀敬爱,胡寻倒是认她不得,但听她话里的口气,想来这应当是厥后璇菪夫人又收下的弟子了。
胡寻顿时心中一松,便恭敬道:“弟子定当服膺掌门教诲!”
这声音听在耳中世人既熟谙又陌生,阮小俞只感觉浑身一震,璇菪夫人亦是神采一怔,旋即回过甚来,她便瞧见身后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正恭敬的站在一旁。
“这女魔头!”
刘十九神采一黯,沉默的退到了一边。
掌门就坐在不远处,胡寻很快就寻了畴昔,见掌门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擂台当中,细心清算了一番,胡寻才上前规端方矩的上前叩首道:“弟子胡寻,思过崖已两年期满,特来聆听掌门教诲!”
铁穿心神采未动,他只是淡淡点头道:“你且起来发言吧。”
出了比武堂今后,胡寻便直奔住处而去,提了桶水在房间里好好洗濯了一番,再刮去了脸上的胡子,寻上一件洁净的衣服,胡寻顿感神清气爽。
胡寻只觉一头的雾水,瞧着掌门如此无头无尾的话语,他倒是愈发的忐忑了,当下道:“弟子不敢!”
铁穿心规复了常色,摆了摆手道:“罢了,你既然已经返来了,老夫也没甚么好与你交代的,你今后好好跟从你师父修行便是了,莫要再犯下大错了,你且去吧。”
这时一旁的阮小俞上前了一步,两年不见,这女魔头竟更加的水灵了,却见她振振有词道:“哼,若不是大师兄和二师兄都出门历练去了,哪容的这个拜月宗的女弟子猖獗!哼!”
胡寻依言走上前去,璇菪夫人高低打量了好几眼,才长叹道:“看你的模样,也不知这两年你究竟吃了多少苦头,唉,这都是当初师父管束不严,才让你蒙受如此磨难。”说到这里,她狠狠的瞪了一旁的阮小俞一眼。
璇菪夫人倒是微微摇了点头道:“十九,你且先起来吧,此事不怪你,那女子的修为本就比你高上几分,又加上她的根底本比你踏实,输了也在道理当中,切莫自责。”她话中虽无指责之意,但那神情当中却仍然有些一丝绝望之色。
胡寻当即起家道:“是,掌门。”
目睹摆布无人,想起比武堂中的热烈,胡寻也没了歇息的心机。
李春林道:“掌门他并没有说甚么,他二话不说便应下了与段太虚的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