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上前跪道:“掌门,弟子有话要说!”
这场闹剧持续了好一会儿,铁穿心才沉声喝道:“够了!都给我停止!”
他缓缓道来,听起来竟也是非常的公道,在场的世人听了倒是神采不一!
这时璇菪夫人俄然上前要求道:“师兄,念在寻儿他幼年无知的份上……”
话未说完,铁穿心瞪了璇菪夫人一眼,喝道:“你另有脸说话!你看你教出的好门徒!”
铁穿心冷声道:“讲!”
余下的几人顿时一脸的面面相觑,如有所思的相视了一眼,未曾多言,便也一一分开了此地。
孤身一人在这思过崖上,胡寻放眼瞧去,便发明这思过崖就在长白山的山腰上,右边是一望无边的冰川深渊,左边是是一条矗立入云的冰崖,一个屋子般大小的石洞就坐落在冰崖上面,氛围中飘散着是数不尽的冰雪与北风,虽说胡寻的寒冰劲已堪堪入门,但在这思过崖上他还是感遭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冷意。
阮小俞这还是第一次瞥见铁师伯如此冷酷的眼神,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充满了惊骇。
当下阮小俞便将事情的委曲一一道来,璇菪夫人听后却没有涓滴的不测之色,很久后,她才欣然叹道:“真是苦了寻儿了,他代你受了如此罪恶,等他出来,为娘再好好赔偿他吧!”
胡寻跟着同门的两位师兄乘着起落门路下了思过崖,那二人交代了几句,便撂下他拜别了。
阮小俞摇了点头,道:“我没事,娘亲,是我对……对不起……”
待到世人皆已拜别,璇菪夫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担忧,她一个箭步就扶起了阮小俞孔殷道:“小俞,你没事吧?刚才为娘没伤着你吧?”
在思过崖思过两年,那岂不是跟下狱有甚么辨别!
铁穿心看了手中的剑谱一眼,然后他才看向胡寻冷冷道:“下次,你另有下次……胡寻,按理来讲,你调拨门下弟子做出如此欺师灭祖的事情,老夫本该将你逐出师门……”
且见他一脸的淡然,那语气的里冷意倒是比这长白山上的冰雪还要冷上几分,道:“此事果然是你调拨小俞所为?”
阮小俞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胡寻,她不明白胡寻为何要扯谎,而那璇菪夫人亦是一脸的吃惊,至于其他的几人倒是一脸的惊奇之色,再瞧那岿然不动的铁穿心,他脸上的暖色倒是更冷了。
阮小俞面色一苦:“啊……娘亲……我……”
好久好久,胡寻才进入了梦境,模恍惚糊当中,他仿佛梦到了一个蒙面剑客,那剑客一袭黑衣,手上拿着的是一把披发着幽幽寒光的剑,胡寻正想问他是谁,可谁曾猜想那蒙面剑客二话不说就提剑杀向了胡寻。
顿时胡寻面色一片惨淡,但他却不敢有涓滴的牢骚,沉默了半响,才叩首道:“弟子不敢,任凭掌门措置!”
铁穿心冷冷的看着阮小俞喝道:“很好,既然你已承认此事乃是你一人所为,事到现在,你另有甚么话要说吗?!”
这时阮小俞却俄然插嘴喊道:“不,不是如许的!”
话未说完,胡寻便感受本身的胸口俄然蒙受了一记重击,顿时一股甜意从喉咙中冒出,模糊约约中他听到一个声音狂怒道:“你这个孽障!”
门外当即走出去两个面色寂然的弟子躬身道:“弟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