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马行至府前,柳若之提衫快步迎了上去,他躬身拱了拱手道,“想必这位大人便是那南宫义家主了吧,我家老爷已叮咛小人在此恭候多时了。”
南宫义忍不住道,“胡兄,是我南宫家对不起你……”
“有劳这位先生操心了。”来人中先上马的是一个身穿锦服的中年男人,瞧他头束玉冠,年事约莫四十摆布,此人便恰是那南宫世家家主南宫义了,其随行者约莫十余人,撤除一个面带纱巾的女子以外,其他便皆是一些带走有肃杀之气的军人。
胡湮却摇了点头,道:“有甚么事,待我儿来了再说吧。”
“是!老爷!”柳若之得令,便回身拜别。
“是。”那侍卫得令,当即返身入府而去。
远处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道:“恰是,不过这‘高朋’二字但是愧不敢当啊!”
南宫义也是一脸感慨之色道:“是啊,想当年你我兄弟二人在江湖上称心恩仇的时候,还仿如历历在目呢!”
二十年后。
南宫义当即大笑道:“那是天然,义刚想瞧瞧胡兄的酒量是否不减当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