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不安闲的坐在书桌前,僵着身材,由他玩弄着头发。
她眨巴了几下眼睛,看着陌生的红色屋顶,鼻尖暖和的被子披发着熟谙的兰花香。
如果将来某一天你发明我骗了你,你会如何做?真的会狠心离我而去吗?
“……”伍子轩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拿起茶几上的大苹果忿忿的咬了一口,口齿不清的说,“我真是欠了你们的,一个见了面准没功德,一个又老是对我暴力相向,此次差点,差点就让我断子绝孙了。我如果今后生不出儿子,你儿子可得给我当儿子。”
伍子轩咬碎了一口银牙,内心恨恨道,真是有同性没人道的东西,亏他刚才忙前忙后的帮他,到头来却落了个惨痛的了局。
想到那种能够她仓猝跑向门口,手刚碰到门把手,门就从外边被翻开。
“这就是所谓的以逸待劳,爷爷曾经说过,孙子兵法广博高深,如果能对其应用的得心应手,那在商战上就会所向披靡。”
梁夏在伍子轩意味深长的暧・昧眼神下,硬生生的把饭菜咽了下去,低着头,硬着头皮吃完这顿饭。
“美国那边你尽量帮我瞒着,别让他们发明涓滴蛛丝马迹。”
“我晓得。美国那边的事只要姜宴一人抵着,我不放心,你抽暇归去一趟,该让某些吃的太饱的人吐出来了。”沈奕合上文件,乌黑的眸底多了几分锋利。
“你说甚么?”
她扒了扒碗里的饭粒,昂首看了一眼把汤喝的滋溜溜响的某个吃货,咽了咽口水,问道,“好,好吃吗?”
沈奕长叹口气,柔声说道,“有没有吓到?”
饭后,伍子轩赖着不想走,被沈奕发配到厨房洗刷碗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伍少爷,看着本身尽是油腻泡沫的手,气的在厨房上蹿下跳,差点没把人家厨房拆了。
甚么兵法的他不懂,他只晓得信赖面前的男人准没错。
嘁,吝啬鬼。
梁夏难堪的搔搔湿漉漉的头发,摇了点头,憨憨的咧了咧嘴,惭愧的看向满脸痛苦的伍子轩,“他,阿谁……”
沈奕送他算你还识相的眼神,兀自文雅的吃起饭来,不忘时不时的给梁夏空了的碗里添上两筷子她爱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