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夏季开水房前就会排起长龙。她靠在墙上几次地想起这句话,内心一刹时有了一些没法言说的感受。手上小司和她的杯子收回微微的热度,像是隔了非常长远的夏天。
立夏俄然有点儿想哭。
窗外是熟谙的香樟,另有不熟谙的新的红色跑道和红色的线。
而凡此各种,对于傅小司或者立夏来讲都不具有太大的意义。就像是悬浮在头顶几千亿万光年外的星体,不管它们多么地庞大或者刺眼,通报到他们身上的,都只要淡薄而微小的星光。感受不到它们的气味,扭转,质量,乃至在它们灭亡、爆炸几百年后,我们都仍然能够瞥见它们的光芒。连灭亡对他们来讲,都不具成心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