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故意机损别人?”玉娇娇指指何招娣,“先想想本身面前如何办吧。”
何招娣把半张脸埋在水里,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玉娇娇把一套极新的衣裳给她搁在凳子上。吕洞宾要沐浴,玉娇娇看不得她脏成阿谁模样,就也给她安排了。但是送完了衣裳,玉娇娇还不走,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站在浴桶边打量起了何招娣。
“明天是几月几日?”他高耸的问了一句。
接下去就成了何招娣的主场,全场沉寂中,只听她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就像唱戏一样。
何招娣声情并茂,声泪俱下:“招娣一介小村姑,来到长安把夫寻,吕洞宾你没知己,巧取豪夺把我骗,洞房花烛信誓旦旦,现在一别多少年,不幸我招娣真命苦,昨夜同房共枕眠,蜜语甘言在耳边,本日一早你就把脸翻,荆布老婆你不认,借着在坐世人面,戳穿这,不要脸的吕洞宾!”
“那跟我臭味相投,同流合污的一起货品,天然就是吕洞宾了吧。”玉娇娇了然点头,“他看过你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