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神采一红,恼道:“客人好生无礼,且罢休。我是掌柜,可不是做这个的。”
“啊,客长你做甚么,快穿上,快穿上……”那妇人一张脸羞得通红。赶紧声叫,但是手却不由自主地摸到周楠的小腹上。
这酒寡淡如白水,味道和后代的醪糟没多大辨别。周楠早就被五粮液、茅台养刁了胃口,一入口不觉皱了一下眉头。
那妇人闻言一笑,道:“女人们都还在睡觉,客长先进舱看茶,我让她们梳洗打扮后再来见面。”
口头固然说不,身材却很诚恳。
那丫头道:“你这客长倒是奇了,别人都说江南女子温婉可儿,端倪也端方,好好的你不要,却要北方妇人,我们这里那里会有?再说了,就算有,北人粗手大脚,一但生养,身子就跟发面似的涨,却有甚么意义。”
“你瞅啥?”
“你再瞅一个尝尝。”
小丫头:“不过,客长怕是X不成的。人家但是老板娘,前一阵子租了条船,又收留了几个流民婆娘做起了这买卖,怎肯陪客。”
她新租了这条大船没几日,手头的一点财帛都已耗尽。本来觉得这船一开业,只要有了买卖,统统都会好起来。可惜本身收留的你个南边婆娘却不晓得如何奉迎客人,这几日竟没做成几笔买卖,偏生吃起白米饭来,一个个奋勇抢先,再这么下去大伙儿都要挨饿了。
这里的船都挺大的,加上又不是端庄的以演艺为主的画舫,用木板一隔就能隔上三四个房间,也能住人。
呵呵,既然已经下了海,还不肯湿脚,当我是十岁小屁孩?周楠心中暗笑,忙从袖子里取出一锭约莫一两的银子扔在桌上,做色授魂予的模样,哀声求肯:“本日见到女人的面,却像极了我那归天多年的浑家,本日总算能够见着面了,还请女人垂怜,解我相思之苦。”
“瞅你咋地?”
现在的周楠固然长相浅显,可一亮出肌肉,那才是真真的荷尔蒙翱翔,师奶杀手。
他将鼻子凑到桂子的胸脯不住抽动,一副色咪咪模样。
想到这里,周楠心中不觉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