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四皇子“嘶”的一声,终究醒了过来,高卓顾不得去理睬高俨,立马就走到四皇子身边,温声扣问了起来。
高卓闻此,昂首看了轩德太子一眼,没有说话。
“既然诸位都承认!”轩德太子笑了笑,对着三人道:“就劳烦三位爱卿,屈尊跟着几位内侍细心查验一番,看看这室内到底有甚么蹊跷!”
高卓又反复了一遍。
轩德太子见他服软,悄悄哼了一声,不再看他,转头看向在一边候着的三位太医,指着此中一名道:“有劳太医了!还请您为四弟好好诊治一番。”
至于高俨,虽说他像条老鼠一样,时不时跳出来恶心一下轩德太子,但此时他不是重点,轩德太子见他遭殃虽心中称心,现下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他们三人都是朝中重臣,品德端方、不偏不倚,想必诸位对此应当没甚么质疑吧!”轩德太子说道。
很久,他才认出面前之人是他的外公,他眼神转了转,看了看四周紧盯着他的视野,虚虚应了一声。
“难不成,在你内心,四弟的安危竟还比不上这些零碎首要?”
“是奸人害您成了这幅模样!”
群臣听到这个,面面相觑,只作没瞥见没闻声,唯有轩德太子往这边瞟了一眼,冷哼了一声。
“殿下是储君,有谁会不信赖您!”
轩德太子点点头,叮咛身边的内侍,道:“你们,去将这枕山榭里一应茶水滴心等吃食、另有各个香炉里的香料等,全都收敛过来,以供两位太医查验。”
三人半点难堪之色也无,听轩德太子如此说,拱了拱手,立马沉声应诺。
两名太医听到‘污糟之物’,双目一凛,诚惶诚恐跪隧道:“我等才疏学浅,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您现在可另有印象,知不晓得方才是谁突入枕山榭里,给您下了药?”
“是啊是啊!更何况,另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殿下放心吧,不必避嫌!”
……
轩德太子没理睬两人的纠结,而是扣问周遭的官员道:“如果要下药,必然是从吃食上、或者香料高低手了,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那太医突然被传唤至此,虽不知前事如何,但他到底混迹朝堂多年,目睹四皇子面色惨白,而轩德太子与高阁老也是一副争辩不休的模样,就晓得本日事情不好。
“殿下!”高卓声音有些哭泣,“您是被奸人害了!”
“殿下,您感觉如何了?”
这一遭真是来错了,本日较着是四皇子与轩德太子在打擂台,如果顺了这方情意,就必然获咎那方,相反也是同理,实在是毒手。
高卓也有一样的顾虑,但想到这些年两派的对峙,不过斯须间,这动机就被他撤销了。
因此,乍然听到轩德太子这一声唤,贰内心慌乱了一阵以后,就警告本身,此番必然要谨慎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