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人神采气愤,只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见那领头的男人打马冲到了他身边,樊大人昂首一看,不由怔住。
这事闹的挺大,御史们可不会等闲放过孟将军,这事究竟如何,很快就能晓得。
此时殿中只余惠崇帝与孟侃两人,至于其别人,非论是本来在殿中服侍着的还是孟侃带返来的,都被惠崇帝遣了下去。
陆烁闻言,昂首有些不测的看了陆昀一眼。
……
孟将军趁夜进了京师!
“是个兔儿爷吧,没想到孟将军另有这癖好……”
“休要胡言,还不……”
“是!”陆烁忙笑着点头。
十万孔殷?
“十万孔殷之事?朕倒要看看,究竟是甚么十万孔殷之事,竟然让你把太祖天子定下的端方都给忘了,连大齐的律法都敢违背!”
有人挤眉弄眼,淫者见淫脑补起来。
樊大人一愣,随即气愤。
故而,等他认清面前此人真的是孟侃,就立马转过身去,挥手表示表示挡着的将士让开。
言下之意,如果有动静,陆昀定会奉告陆烁的。
惠崇帝突然间暴怒,顺手拿起书案上的折子,往下扔到了孟侃身上。
孟侃半点不迟误,骑着马顺着避开的小道快速进了京师城。
……
京师的天虽暗了下来,这动静却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各家就都晓得了。
“少爷,还要持续刺探吗?”
他面色沉沉,非常严厉持重,道:“但微臣有十万孔殷之事要禀报陛下,不得不矫诏回京。陛下定罪也好,将微臣下狱也罢,等微臣将事情说完,就全凭陛下措置……”
这群人个个身形壮硕矗立,一看就是行伍出身,全都是极受孟将军信赖的亲兵,这堆人三个一排,在孟将军的带领下骑着骏马风尘仆仆的往京师赶。
樊大人挺身站立在一边,看着孟将军身后这群威风赫赫的亲卫,只感觉与有荣焉,他不错眼的扫视了一眼,等看到被人群围在中间、由个黑脸将军亲身缚着的一名约二十余岁的肥胖男人时,不由一愣。
……
见孟侃跟着惠崇帝的行动再次跪了下去,惠崇帝才算是对劲,他平和了一下肝火,道,“你若不给朕个解释,这类节骨眼上,朕可不会轻饶你。”
“甚么人!竟敢在城门前聚众纵马、企图不轨……”
孟侃跪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结健结实磕了个响头。
陆昀之前还在说,不想让他把过量心机用在朝堂上呢……
“起来吧。”
樊大人眼睛已经眯了起来,他紧紧盯着孟将军的行动,仿佛孟将军再越界,他就要命令命将士们杀人了。
此时城门尚未封闭,守门的将领目睹这群练习有素的人骑马劈面冲过来,一个个看着凶神恶煞、脸孔狼狈,活像山头下来的匪贼,立马反应过来,号召着城门前的将士围成了一个肉盾,举着长枪,警戒的看着顿时的人。
再如何十万孔殷,还能抵得过这些不成!
“你且说说!”
“不必了。”陆烁出声禁止,“孟将军就直接进了宫,眼下便是问也问不出甚么来了。”
等明天吧!
待孟侃站起家来,惠崇帝才乜了他一眼,提声问了一句。
难不成是大昭皇室的人?
孟将军因赶路赶得急,加上来时的路上不时有人拦路阻截,故而描述狼狈、满脸的络腮胡子,加上他本身长相就粗暴,如许一弄,与平时相差甚大,倒真像个活匪贼,也无怪乎樊大人没有认出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