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卫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陆烁皱起了眉头。
俄然,陆烁紧盯着卫钊左肩上的一处,手中行动一顿。
见此陆烁放心了些,又出洞用大叶子盛了些洁净的水返来,一半浸润在卫钊干裂的唇上,一半浸湿布料安排在他额头上降温。
这么少见的胎记,或许有甚么来路也说不定。
“……这发热的症状定是这剑伤引发的……”
卫钊脸上也果然暴露了痛苦之色。
布料脏了洗,洗了脏,接连换了四五次,陆烁才总算将卫钊正面的伤口擦拭洁净了。
听着就疼!
此人到底过得甚么日子啊!
电视上不都那么演嘛!偶然候一些奇特的胎记常常是一种身份的意味,固然糊口不是电视剧,但二者常常有相通之处。
卫钊身子弱,给他擦身定然不能直接用凉水,这里有没有陶罐铁锅等烧煮的器具,只能用这类野人体例了。
更何况色彩还如许奇特。
陆烁看了看这些伤口,又看了看床头的药瓶,忍不住叹口气。
想好这些,陆烁也不坐着歇脚了,他起家又往外头走。
不过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拉扯越久,痛苦只会越多,倒不如速战持久来的痛快。
也不知这么点儿药到底够不敷!
这胎记不小,最希奇的是,它竟是一块完整的新月形,胎记闪现希奇的肉粉色,虽大看着却不碍眼,反而给他的后背添上一种持重感。
陆烁摸遍了满身,除了一把软剑和一个小型的火折子以外,甚么都没找到。
因为卫钊泛白的脸上很快就变得涨红,竟是有了发热的征象。
竟是滚烫的!
此时卫钊已经停止了梦话,面色平和了些,但嘴唇却还是惨白,看着非常不幸。
“缺医少药的,这可如何是好?”
“咦――”
“猎奇特的胎记……”
脱掉外裳很快很简朴,根基没甚么困难,且陆烁在脱衣的同时,竟另有了不测的发明。
陆烁喃喃道,伸手抚上了这处胎记。
“……竟还随身备着伤药……”
不过陆烁也没精力去听了。
陆氏探了探他的额头。
有了药,事情就好办多了,陆烁放下药瓶,又用手去脱卫钊的里衣。
陆烁取下来,一点一点擦拭卫钊身上的血迹,特别是那些深深浅浅的伤口,固然卫钊神情痛苦,但这些伤口是擦拭的重点,陆烁不敢等闲放过。
想好这些,陆烁将卫钊在石床上重新安设好,这才出了山洞,到外头找些枯枝败叶,在火塘里生起了火。
卫钊刚才流出的血早已凝固的一片一片,加上那些黏腻的黄水,卫钊身上真可谓惨不忍睹,里衣早就紧紧粘在了他的身上,陆烁特长去脱时,能清楚的听到嘶啦的拉扯声。
现在没有伤药,那就只能先给他措置一下伤口,将上面的脏污去撤除,再细心包扎好了!
想到这里,陆烁再一次看向那些伤口。
照着先前的体例,陆烁又用布料给他擦拭起来。
陆烁擦了擦额头的汗,将里衣放到一边,这才在暗淡的洞中借着火光去看卫钊的身材。
嘶――
但内里这层却比不得内里的。
这体例陈腐而又简朴,见效也慢,但是卫钊垂垂停歇下来的身材却让陆烁感觉,这体例还是有效的。
陆烁举起小瓶子,放在敞亮的火光下照了照。
难不成是魏家的独门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