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答,我不会将你们如何,只会将你们送到官府里去……”
又想及方才那处草丛所处的阵势,非常的奇妙,且四周杂草丛生袒护周到,是个藏人的佳处,即便特地去找都很难发明,更何况方才他只是趁便路过?
里头先是传来一阵不成思议的惊叫声,接着就是两边缠斗时冷兵器像划刺的声音。
“二位不必镇静!我外祖父是通情达理之人,二位如果有甚么难处,只要不过分度,信赖外祖父都会酌情考虑的……”
“退后!”
竹屋里极其宽广,陆烁和袁仲道分主次坐好以后,几个仆人才将两人放倒在房屋正中心,并拿开了堵嘴的白布。
这两人不是仆人家却走在陆烁前头,且观他们言行举止和穿着打扮,既不是豪贵之人也非甚么才调横溢的读书人,陆烁何故对他们这般谦逊?
一刹时贰内心安宁了些。
“表少爷放心吧!俺们有分寸!”
见他们杜口不答,袁仲道有些不耐起来。
想到这,陆烁眼神闪了闪,只是面上稳定,还是不动声色的跟在两人背面。
两人让他看的浑身一毛,有些不明以是。
实在是蹊跷。
说着他们就两两架起一人,抬着往致远斋走去。
陆烁却悄悄点头,感觉袁家不愧是诗礼传家,他本还怕门房不懂或不及去想这些,但眼下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门房答道:“本还在后院接待来的几个后生呢!厥后听主子提及这事,直接回了书房。”
他们赶紧顺着话头伸谢,陆烁心中嘲笑,面上也不动声色,悄悄等着门房带人返来。
两人既然能找到那处藏身,申明藏身经历并不差,何故一有风吹草动就方寸大乱、自爆藏身之处呢?
陆烁眼神暗了暗,才问道:“外祖父现在那边?”
这二人明显已颠末端惊奇的劲儿了,一见陆烁主仆出去,眼里除了愤然以外再无其他,要不是嘴巴被堵住了,恐怕早就冲着陆烁破口痛骂了。
此时因邻近中午,外头的客人已未几了,根基都已进了院子,门房也跟着闲散下来。
陆烁小声道了一句,接着就带着清泉一起退出了房门,并顺势将秋霜院明堂正门掩上。
两人倒是荣幸,一听袁仲道提到“官府”二字,长年做强盗的他们立马浑身一凛,打起精力来。
那两人愈发感觉不对劲,仓猝转头看向陆烁,摆手推让,明显对“高朋”极其惶恐。
这几日因为卫钊的事,袁仲道一向表情沉闷,故而听到此事产生,心中的肝火一下子被扑灭了。
陆烁开了房门,就见两个男人浑身狼狈,已经被紧紧捆在明堂正中心。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