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
恶棍般在袁府待了这么些年,谨慎翼翼摸索奉迎,面对陆烁的冷酷疏离却又不能甩袖而去,真是如何想如何憋屈,如何委曲。
期间,置身于小舟之上,看着四周碧波泛动,而水上菡萏渐多,众情面感愈发昂扬起来。
而在坐的几位,又几近全都出身书香家世,是读书人出身。
见三人走过来,亭子里的人立即站起家来,笑着见礼欢迎。
“周大哥!”
袁文林率先走在前面,边走边喊了起来。
袁文懿则非常自发,与哥哥们见了个礼,就悄无声气的走到了女眷们地点的处所。
陆烁三人达到隐仙亭时,这里的宴会已经热烈的开了个头。
小榭内男客们玩得正酣时,就听外头俄然传来一阵诧异声。
都是少年心性,这发起很快就获得世人附和。
抗浪鱼乃是大齐一种极其可贵而又寄意吉利的鱼种。
女眷们则要矜持很多,略提裙裾,姿势文雅,不过从面色来看,欢畅之色并不比少年们少。
“那里那里?”
其间小舟逛逛停停,一起且赏且行,世人总算在半个钟头以后上了岸。
本来小榭里竟也四物俱全,且已经有服侍的奴婢候着了。
袁府府内极大,西侧连通湖水向外开放,视野开阔,上头的荷花亦是一绝。
而袁文林更是夸大,直接从位置上跳起家,亲热的迎了上来,勾肩搭背将陆烁周茂两人引到了男客们地点之处。
男女两方分开,各做各的活动,偶尔隔着一层薄薄的帘幕相互说话表示,氛围既轻松又喧闹。
比及了近前,顺着袁文懿所指的方向,袁文林才看清楚了抗浪鱼的模样。
行到半途,俄然有人指着西面大声喊叫了一句。
“抗浪鱼?”
“呀――”
只见那边莲叶接天,莲花半含、羞羞答答的,好一番月下荷韵图,覆盖在淡淡的轻纱般的烟雾中,竟如同瑶池普通。
只她喜好归喜好,但如何说都是书香家世出来的,自小晓得礼义廉耻,若非为了父辈们肖想的那些好处,她又何故寒微至此?
她不由接着道:“后日一早,陆公子就要回京师去了……他这一走怕是再不会返来,今晚就是最后的机遇,二夫人的嘱托您还记得吧?此次您可要好好抓住……”
室内男客们本对外头的事情不感兴趣,徒然听到外头提及抗浪鱼,这才打起精力,也顾不到手中正在玩闹的活动了,一股烟跑到了内里,来到了几个女眷地点的处所。
小舟飘飘零荡,在船工的尽力下快速的往对岸赶。
世人说走就走,很快就相携着来到了湖边。
……
世人顺着他只得方向看去,顿时呼吸一滞。
也怪不得他们冲动。
只因这抗浪鱼乃是逆流而上的鱼种,非常罕见,因代表着力图上游的寄意,很受读书人喜好。
世人玩了一会儿,又上了点心酒菜之类吃喝了一阵,喧闹之间,也不知是谁俄然发起了一声,说是此时湖对岸早荷含苞、游鱼跃水,恰是抚玩的好时节,倒不如直接弃了亭子这边,荡舟到河对岸玩去。
“竟是抗浪鱼……”
杨嬷嬷却不觉得意。
因而就有人发起道:“这荷花荷叶,接天而生,可真是壮阔啊……我们赏景赏了这么久,已是累了,我看那边有一处水上小榭,我们无妨越太重重荷花荷叶往那处去,既能赏景,又能临时歇息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