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人便走远了,公然端杏子去了。
这下子下头的女孩子们反应不一,有的咬咬唇神采暗淡不明,有的则眼里冒火瞪着袁文懿。
“妈妈气甚么,放心便是。”
袁文懿不为所动,招手让婆子们把她们架了起来,道:“宁为贫民妻、不做大族妾,我们侯府没有纳妾的先例,你们便是进了府,不说能不能得宠,单单回了京师,那侯府也没你们的立锥之地。当然,这也是老爷的意义,老爷珍惜羽毛,断断不会接管下头人的献美之意,你们归去细心想想,如果同意了,转头我便请了冰人来,给你们寻个安妥的婆家,再一人犒赏五十两银子,把你们嫁出去,如果不肯意,那只能从哪来便回哪去,陆家是容不下的。”
不过这些跟小伉俪两个却没甚么干系了,单单昌平县境内的宦海来往便充足他们头疼了,跟着袁氏分开县城,县太爷夫人有身的动静也终与公布于众。
袁氏不日便回了京师,将袁文懿的诸多反应都跟罗氏细细说了一遍,逗得白叟家高兴的不得了,整日合不拢嘴。
场面上的来往倒是没甚么,袁文懿虽身子重了些,可有婆子丫环们在,她又是太太们之间身份最高贵的,凡事只要批示便是了,天然累不住她。
待行完了礼,袁文懿摆着主母架式,把要将她们嫁出去的事情说了出来。
说完便端了茶,摆出送客的意义。
等动静真的失实了以后,富户们才终究比及机遇,轮番上了门。
袁文懿边给他泡茶边嗔他一眼,等他换好衣服净好面才递给他,奸刁道:“人家就是专门来服侍你的,不往你身上扑该往谁身上扑?”
想了想说不下去了,只能骂那些献美的人,说他们是“烂了心眼的货”。
这月老可不好当,说不得明天一全部县城都要传她是母老虎了,不过袁文懿内心却甜丝丝的,已经在想着明天要如何安排了。
美其名曰是奉上来的丫环,但各家内心京都清,这丫环可不是服侍袁文懿的,而是服侍陆烁的。
这下子庆妈妈欢畅了,站在袁文懿身边笑个不断,赞叹道:“蜜斯方才可真是威风,对这些想做小的人,就是不能心慈手软。”
“如何办?天然是都收了,归正房里空虚嘛……”
而那些美人们,见陆烁年青俊美并且身份不凡、且操行极好,早就倾慕上了,一被奉上府来,不过半天时候,就在路上跟陆烁偶遇了五六次,对墙念诗念了七八次,有楚楚不幸的、有柔婉娇媚的,把个庆妈妈气的不轻,不住叫她们狐・媚子。
得亏袁文懿没看到这类状况,如果看到了,必定就会明白袁氏的担忧不假。
见袁文懿终究要恼了,陆烁才半抱住她,一起围着暖炉坐下来,说道:“大风雅方嫁出去得了,既然是奉上府来的丫环,我们县衙可用不了那么多人,倒不如让你当个月老,给她们择个好姻缘便是了,也能绝了那些富户们的谨慎思。”
当然,袁氏身为姑母,天然有着她的私心,只将事情往好里说,猛给袁文懿刷好感。
两人调笑一阵,袁文懿才问他:“这些女子,表哥预备着如何办?”
陆烁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模样,龇龇牙,抱着她狠狠啃了一口,才道:“我要真让她们服侍了,你又该哭鼻子了。”
实在袁氏刚来的时候,很多人就已经猜想了出来,不过陆家人既然不说,天然是有本身的忌讳,便是有人想献殷勤,也不敢这个点儿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