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恍恍忽惚,不知过了多久,但觉火势渐消,池小五觉舌下津液非常浓稠,缓缓聚成一个蛋黄大的东西,感受有点像清泠的水丹,当即也未几想,一口吞下,顿觉腹内水火既济,一团和蔼。
池小五将火龙功行罢,缓缓收功,但觉神清气爽但本身通体安乐,再凝神去感到金丹,但见金丹周遭已是纯粹的黄晕,不再有其他正色,暗想莫非本身运火龙功将那些氤氲之气化掉了吗?这些事无处求证,但自目前感受杰出,也就不再去管他了。
想那徐凤也是一方豪杰,几时受过这类屈辱,但此时他还没从那股威压形成的震惊中走出,虽见池小五发问,一时舌僵齿战,竟然发不出话来。池小五见了,觉得他用心迟延,不由怒道:“既然不说,那就受死吧!”
那女子高喊道:“我等偶然冲犯,暂借古道一用,谁敢禁止,城监人头落地!”声音远远传出,那队人马闻言止住脚步,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喊到:“放了城监大人,统统好说!”
此时窗户已透进微光,池小五晓得本身又是一夜没睡,但此时精力饱满,毫无睡意,静坐细思一夜所遇,忽地心头一震,本身被困清泠渊时,曾神游探查三郎行迹,当时发明过一个女子,隐在暗处,似在跟踪三郎,此时想起,与本身昨夜所遇之女极其类似。
池小五没想到会如此,此时口中津液、腹中之火本身真是没法节制,当下只要静下心来,如激流中的一叶小舟,随波而去。
池小五四顾无人,也不再去拷问三郎,当即潜回宿舍,回归精神,想着彻夜的各种遭受,如梦似幻,总归是本身经历太少,被甄九娘骗进梦阵、落空妖丹,即便这个女子本身也是难辨敌友,并且这金丹中的一蛇一鸟神出鬼没,实在让人不安,这些本身都找不到答案,或许只要找到虱子,或许稍解迷惑。
甄九娘之以是会与本身感到互动,是因为本身夺了三郎的妖丹,她是通过妖丹与本身产生的感到。
池小五感到半晌,但觉那股氤氲之气极其平和,通体温馨,倒有几分像练火龙功“生机”之前的感受,心中一动,当即默运心诀,就觉体内真气浩浩,练“搅赤龙”式顿觉舌下津液肆溢,头顶如风吹普通一凉,刹时便如云盖顶,云越积越多,仿佛头有千钧之重,忽地仿佛云峰崩溃,顿时暴雨如注,口中津液泉涌,池小五忙大口咽下。
如此看来,这女子是黄袍老祖派来的人吗?她所要庇护的实际是金丹而非本身。
池小五停止思虑,冥心闭目,进入内镜六合,但见金丹四周的光晕如彩云烘日普通,将金丹围在中间,一片氤氲环绕,好像月映平湖。
女子高喊道:“我等进入古道,自会放人!”
池小五一把抓起徐凤,问道:“这是那边?你等是何人?城珠是如何回事?你说得让我对劲尚可,如敢胡说,谨慎你的狗命!”
徐凤余悸未消,又见池小五向他走来,不由大惊,何如一时挣扎不起。
池小五转头看去,但见城门大开,一队人马簇拥而出。
就觉小腹热如汤煎,池小五天然的又将火龙功的下一式“橐龠丹田”插手,顿觉一小腹射出一条火蛇,直透腰部命门,那火蛇委宛盘绕,不竭强大,忽地向下一冲,顿时尾闾一片火海。
池小五凝神聚气,感到体内的波澜起伏,一点点的将火龙功的其他步调逐步插手,待到“生机烧满身”顿觉“呼”的一声,小腹中如同火山喷发,火蛇四窜,先是十二端庄,而后奇经八脉,再至孙络别络,刹时周身烧成一片,但觉肌肤愈裂,五内如焚,若非有在白雾林中的经历,几近难以守住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