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名为捉妖驱邪,但实际上底子就是在和那只怨婴搭台唱双簧,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朱颉给引到坑里去,胜利让在场绝大多数人都信赖了朱颉其父得位不正,同时又悄悄放出了昭宗尚在人间的动静。
可没想到今晚的事情三不转两不转,终究倒是又转到了寒山客的身上来,并且在得知寒山客的真正身份后,陆景顺带着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能够设想一旦这个劲爆动静传播出去,必将会让本就已经风雨飘摇的陈朝变得更加动乱。
那边除了黄监院等一众师生外,另有很多前辈高人,陆景很难设想有甚么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出来,再将寒山客给绑出来。
“可成果官家你却俄然翻脸,如此作为又如何能让天下英才归心呢,还是说你已经做好了筹算,想要杀了我们统统人,不让今晚的事情泄漏出去。”
陆景现在恨不得顿时就返回书院,找到寒山客好好问个清楚。
他倒不是为了朱颉的皇位即将不稳而担忧,说实话他对这天下谁来当官家底子就不体贴,关头是寒山客如果跑来跟朱颉玩起真人全战,那谁还来给他炼制毒丹呢?
直到前面朱颉开口痛斥那只怨婴,陆景倒是越听感受越不对劲儿了。
陆景固然对他这二五仔行动也有些不爽,但还是脱手救下了他,没体例,谁让他有钱呢。
因为司天监监察人间上千年,早就已经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人间并没有甚么妖妖怪怪,有的只是各种百般的诡物,并且统统的诡物都是独一的。
他一开端的时候的确和其别人一样觉得东玄师徒是冲着他们司天监来的,但是起码现在看来,他们并不是今晚这场宴会上独一的配角。
朱颉这个大陈官家总算还没完整昏过甚,在见到那只怨婴后明显也认识到了甚么,赶紧又哭着喊着重新投入回司天监的度量。
但是京师以外呢?
不会吧,看那家伙的模样一向对长生以外的事情不感兴趣,不然也不会在镜湖谷一待就是四十年了。
他们现在所缺的不过是一面旗号罢了,而昭宗朱祯恰是那面旗号。
书画的一番话顿时又让殿内的氛围变得严峻了起来,特别是除司天监诸人外的其他人等,望向朱颉的目光也变得不善了起来,他们当中大部分人本就不是甚么善男信女。
当然,酬谢的事情只能前面再谈了。
朱颉所提到的阿谁昭宗如何这么像是镜湖谷里一心炼丹的寒山客?并且以后怨婴的那番话更是即是直接坐实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