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女子,乃是斗魔洞府里的神魂境侍女。
先前那说话的侍女,又向前走了几步,说话之时却换了一个称呼,道:“公子如不足暇,可不要忘了来看望我们。”
至于仙门中人被废掉修为,更是生不如死。
此人在看望横江与廖长空留在青砀峰的宅子之时,曾说要和东方索一争高低,现在却又说将横江的善缘服膺心头,横江又怎会真将此话放在心上。
“无妨。”风肆道:“此地六合灵气浓烈,在此修行,事半功倍,我留在此地也无妨。”
徐夜月神采发白,一怒之下,本想要把信笺撕毁,可眼眸一转却又窜改了主张,继而拿出一个金玉砥砺的宝箱,把信笺装了出来。
风肆持着信笺看了看,却见信中都是虫书,并且字体属于狂草,一字一字仿佛古虫飞舞,跃然纸上。风肆虽修行数百年,对虫书略有浏览,却也看不懂此等狂草。
现在横江御风而行,事了拂袖去,发挥的虽只是仙门修士的御风神通,可这斗魔洞府里的仙门中人,却不敢对横江有涓滴轻视。
风肆自知无趣,只得拱手告别。
廖长空神采冷然,道:“洪都道场与我宣明道场,夙来同气连枝。蝠池道场与我洪都道场,夙来争锋相对。洪都道场与蝠池道场,数千年来,也多有恩仇。你倒是非不分,替那蝠池道场讨情,莫非洪都道场立派五千余年,是靠着威武责备,才气保持道统持续,不被断绝?”
当他回到斗魔洞府,将信笺送到徐夜月手中,徐夜月却一眼就看懂了信中笔墨。
站鄙人方的仙门中人,昂首瞻仰,皆是不动神采。
就连纯阳神仙,都被横江诛于剑下,世人怎敢猖獗?
不过,横江先前立品的那座阁楼里,却飞出了四个女子,追向了分开宫门的横江。
四个侍女跟着横江,奔腾诸多殿宇楼台,又来到一处阵中,跟着阵法策动,便到了悬空山,一向把横江送到九彩虹桥,她们才落到桥边,朝横江拱手施礼。
十年前在封魔岛,横江尚未修炼万古长青之法,半年以内,被心瘾折磨得白发苍苍,乃至连去集市里采买食品的力量都没有。那种命不久矣,油尽灯枯的苦闷,横江影象犹新。
廖长空眼神冷峻,一言不发,跟在横江身后。
刚走出虹桥,来到青砀峰,火线又有人从虹桥上追了出来,高呼小友请留步。
横江扬起袖子,袖口俄然扩大,将剑气大水,尽数归入衣袖以内。
可就算如此,就算那些道基烧毁的蝠池道场弟子,心中再如何悔恨横江,他们脸上也不敢表示出半分,乃至还要感激横江网开一面,饶了他们一命。
“唉!”
俄然间,徐夜月眼神乍变。
徐夜月也是此地仆人。
风肆对徐夜月神态窜改有些不明以是,却也未几问。
“多谢师叔。”
唯独那朝真子,远远对着横江拱手见礼,道:“朝真子观赏中间剑阵,受益匪浅。本日善缘,朝真子服膺心头,来日必有厚报!”
以横江的心气,又怎会甘心与徐夜月沟壑一气,接管这斗魔洞府仆人的身份?
廖长空不为所动,道:“这几月以来,各派到处针对我宣明山,乃至企图介入我宣明山财产!我宣明山本身难保,那里顾得上甚么仙魔局势?你洪都道场若至心胸天下,见不得仙门中人自相残杀,先前为何不请动洪都道场祖师,让那纯阳神仙苏养浩脱手,亲身来我宣明山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