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十九道:“鲁姐姐……鲁姐姐说你是邪魔外道,在院子里白日宣淫,把叶儿女人当作是修炼邪功的鼎炉,日日夜夜对她采阴补阳。我见叶儿不幸,就承诺了鲁姐姐,来这里帮她破阵。现在我们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你如果想把我也当作鼎炉,采阴补阳,我宁死不从!”
横江腾空虚度,大步而行,中转拓锦殿门口。
横江被闵十九这么一问,只觉好笑,便伸手指着被闵十九抱在怀里的鲁巧指,道:“就连如许的蠢物,也不敢在此地杀人。我自问不比她蠢,又怎会不顾仙道人间的端方,在此地大开杀戒?”
可这等鬼物祭炼而成的护法神将,虽听得懂横江的号令,却涓滴没有半分善解人意的心机,更不晓得怜香惜玉,他们只遵循谕令把鲁巧指放下,却顾不上鲁巧指跌倒地上会不会疼,会不会直接摔断了骨头。
四周世人见此,亦是默不出声,无人前来替鲁巧指蔓延公理。
他站在院门口,回身转头,朝院中发挥出一道神通。
钟旗猛地睁大眼睛,盯着横江……
鲁巧指摔在门口,后脑勺磕在门槛上,撞晕了畴昔。
横江早已派出诸多护法神将,在拓锦殿四周,将九脉求魔剑阵安插了出来,自是不惧钟旗这纯阳神仙,只眼含一丝杀意,道:“我连夜来此,只想问一问前辈,为何让我不得安稳,为何要断我出息?”
至于世人接下来会如何办,是想着比及伤势好了,再来此地寻仇,还是调集四方人马,发兵动众,来此大战一场,横江都已懒得理睬。
春季的老蝉,天然比不得春季的新蝉。
砰!
横江点点头,又道:“鲁巧指是受了钟旗的指派,才来我这里肇事。我与你本是邻居,昔日无冤克日无仇,你为何要助她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