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长空不知为何,眼中带着一丝欢乐,道:“闲来无事,四周看看也好。”
廖长空问道:“你之前在皇都的时候,住在那边?”
廖长空停下脚步,站在石桥中心,凌风而立,竟是问道:“师弟,这皇都是你的悲伤地?”
她晓得横江当初在墟城,就住在城西青石街的观海楼里,而横江去封魔岛历练之时,也是在摩北城的城西安设了宅子,现在来到皇都,横江又说曾在城西住过。
扶国公满脸欢乐,当着扶朝阳的面,拿出一颗丹药吃了,再将剩下的谨慎翼翼收起来,旋即从速叮咛府中之人,大肆筹措,接待老祖。
现在的扶家,最显赫的事情,莫过于两件事。其一是数百年前,中土帝国立国之时,扶家先祖帮手天子有功,被封为国公,世袭罔替。其二,就是扶家出了一个扶朝阳,拜入宣明道场,得了仙门真传,成了真传弟子,修至神魂境,有千年之寿。
横江神采一愕,问道:“师姐为何这么问?”
扶家的族谱曾经记录,扶家祖上,曾经出过纯阳神仙,不过那也是几万年前的事情了,对于现在的扶家而言,过分于悠远。
廖长空柳眉一扬起,已动了杀心,暗想道:“莫非师弟喜好的,是这类有嫁了人的妇人?”
当横江跟着扶朝阳,来到扶家,表白了身份,扶产业即张灯结彩,鸣锣放炮。这座高门府邸,终因而中门大开,设酒宴,摆香案……
“你我路子帝都,做客数日罢了,不必劳师动众,去皇宫惊吓天子。”
少妇叱呵一声,朝横江走了几步,仔细心细的打量了横江一番,俄然间满眼肝火,喝道:“我道是谁,本来是横江你这个牲口!你好大的胆量,竟然还敢返来!”
这扶国公头上白发已多,年龄已高,儿孙合座,现在被扶朝阳像叫喊孩童一样,唤了一声礼儿,却满心欢乐,叩首答复道:“谢老祖体贴,曾孙自幼勤修技艺,未曾落下。现在固然六十几岁,却还是开得了弓,上得了马。”
廖长空问道:“师弟对这皇都,仿佛很熟谙?”
扶国公摈退世人,亲身作陪,替横江三人拂尘洗尘。此人不愧是在朝廷里摸爬滚打数十年的人物,待人礼数全面,在晓得横江与廖长空年纪不大之时,便尊称两报酬上仙。继而,扶国公又提及了诸多中土帝国的奇闻异事,氛围倒也热烈,扶朝阳时隔多年回家,心中百感交集,便多了喝些酒,留下扶国公说话。
扶姓,在中土帝国,算不得大姓,却也是传承了千百代的长远之姓。
他言尽于此,连眼睛也闭上了。
横江与廖长空,则上街玩耍。
扶朝阳摇点头。
扶朝阳将一颗丹盒,放在扶国公手里。
廖长空又问:“我若收敛性子,变得和顺似水,是否很讨人喜好?”
——————————
不知不觉间,廖长空眸子里似是要凝出水,眼神变得和顺起来,却又恨恨的咬了咬牙,想道:“这横江看上去温文尔雅,实则一肚子坏水他虽怀旧,却一定不会喜新。我可要把他看好了,不能让他去勾搭别的女人,惹阿信mm悲伤。”
横江与廖长空若非是以神仙手腕,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建国公府,只怕会被那些拜访之人堵在大门。
扶朝阳挥挥手,道:“我与师弟师妹,路子皇都,筹办在此暂住,三五日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