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茫然不解,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道:“但是……但是人家的抱负,就是好好的奉养师兄啊。”
红衣呆了一呆,不再多说。
宣明山乃师门重地,非有首要事情,宣明道场弟子不会在宣明山里,肆意飞翔。
“公子!”
横江持着一根柴火,走至厨房门口,面向院中,只见一个腰间挂着玄箓玉佩,头戴玉冠,身上却穿戴一袭凡俗间衣裙的妙龄女子,正站在满院积雪当中,怔怔的看着他。
还是是当年熟谙的菜色,熟谙的口味。
横江道:“你既拜入师门,成了宣明道场弟子,该当有一颗奋勇向前,攀登仙路的心机,怎可再像十年之前一样,一门心机只想着安安稳稳的做我身边的侍女?”
“师兄从封魔岛返来的时候,红衣还在冰火岛里历练呢。厥后独孤信师兄一封手札,招扶朝阳师兄回师门,扶师兄不放心我们这些方才修至道徒的师弟师妹留在冰火岛里,就带着我们,一起回到了师门,可当时候,师兄已经分开了师门。厥后我又听门中的师兄师姐说,师兄你和廖长空师姐,去了青砀峰的斗魔洞府,不知要多久才气返来,红衣便日日盼着……”
横江却把手中柴火一搁,挡在两人中间,道:“十年不见,你长大成了一个大女人,男女有别,不成再如此毛毛躁躁。”
终究,“公子”这个称呼,终因而去掉了。
也不知这十余年来,红衣在宣明道场里,到底学到的是何种师门神通,此等神采说变就变,眼睛说哭就哭的本事,在宣明山可谓首屈一指。
这一席话语,尽是真情透露。
横江浅笑点头,语气暖和,道:“当年在封魔岛,我方才修至道徒境,只要一身微末道术,身边留一个凡人侍女也无妨。现在我已经修至仙门修士,再过些年,能够会修至神魂,也能够成为纯阳神仙……如若我修至纯阳神仙,红衣还只是一个仙门修士,乃至只是一个道徒,以此等修为,又如何奉养好我这个纯阳神仙啊。”